王竟铭一听,乐了,这真是个令人开心愉悦的事情。
“那臭丫头终于受不了你了,我还以为那丫头会死心眼一辈子呢。”王竟铭语气轻松很多,十分幸灾乐祸。“嘿嘿,宁情的小脾气就是让人爽快,活该,陈季礼,你真是活该,夫人都跑了才记得来找我,真是迟钝。”
“曾经那么把女人不放在眼里,以为都会围着你转,谁受得了你那趾高气扬、理所当然的臭脾气,宁情先是年幼,不懂分辨,就知道看脸。真正过日子就知道你这样的不实用,哈哈哈哈”
王竟铭忍不住地狂笑。
“哼我会接她回来,你别高兴太早。”陈季礼黑着脸警告。
“活该,活该。”王竟铭又长篇大论的一一数落着陈季礼当年那些破事,说了有一个多时辰,陈季礼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
直到王竟铭说起宁情落水的那件事,“我当时可看得清楚,是李霜霜把她撞下河的,估计李霜霜没想到宁情会水吧不然我也不会镇定地躲在一旁看戏。”
“宁情那小丫头也将计就计,故意装作不会的模样,朝李霜霜呼救,她应该拿不定自己的落水到底是李霜霜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果然,李霜霜即不呼救,也不想法子救她,就在岸边看着宁情,等她溺水。这女人的心毒起来可真毒。”
王竟铭感慨。
“后来李霜霜发现不对劲,过了许久宁情还在水里扑腾,并未如愿的沉进水底,这时又有人朝河边走来,李霜霜怕事情败露,被人指责,才迫不得已去拉宁情。”
“后面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两人被救起来以后,李霜霜先发制人的反咬宁情一口,说是好心救她,反而被宁情拉下水,差点被淹死。由于那群人的作证,证明李霜霜确实是去拉宁情而落水,你相信了他们所言,责备了宁情。”
“后来宁情对我说,当时确实是故意拉李霜霜下水的,她太生气了,还想让我帮她证明。当时那样的情景是我乐于见到的,我才不会去作证。”
陈季礼怒视着王竟铭,没想到曾经多年的兄弟竟然是这样的人,“你不说就是想让误会升级,你看着大家对宁情误解,你和李霜霜的行径有何区别还在我面前说宁情心思不纯,原来不过是想让我厌恶宁情,你好得渔翁之利。”
“不好吗你跟李霜霜,我和宁情,本来多公平,可惜因为你的家世好,有张是女人都爱慕的脸,就可以同时拥有多个女人的死心塌地。”让王竟铭最生气的是他得不到的,有人还是被逼的,真他、娘的气人。
陈季礼从王竟铭那里出来,看着时辰,二哥此时应该已经回府,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问二嫂。
二哥和二嫂刚巧在用晚饭,见他来,招呼着坐下一起用饭。
刚坐下没多久。厅堂外,有焦急的声音传进来。
“少爷,您快回府看看,落梅院的那位在闹自杀。”
陈季礼一听,人命关天,起身告辞。
慧娴喝了口茶,幸灾乐祸的对陈仲义道“这老三也真是难为人家,接进府,也没个名分,既不是妻,也不是妾,姑娘不是姑娘,夫人也不是夫人,苦了这些个下人,连称呼都不知道如何称呼,竟然是落梅院的那位。”
陈仲义摇头,想起季礼前些天找他喝酒无意中透露的心思,“其实老三就是太守承诺,太想对每个人都周全,觉得当初答应了穆先生,也许诺过李霜霜,却没有做到,后来李霜霜又因为宁情败了名节,一直对李霜霜存着愧疚之心。在他认为这是在为宁情犯过的错赎罪,可他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反而闹成如今的模样。”
慧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