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没跟来吗”
“在客房里待着。”
“天色不早了,花老板也早些歇息吧。”宁情起身,太晚了,客栈就剩她和他了,孤男寡女的。
“那个再看几日,如果没有成效,还有一个法子。”
宁情听着还有其他法子,连忙问道“花老板请讲。”
杨钧翰也起身,眼中露出笑意,假意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厅,“不早了,改日有时间我们再谈,不急在一时。你也要空下心思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其他法子。”
宁情点头,觉得花老板说的有道理,两人便各自回了房。
可第二日,宁情在客栈等了一天,也未等到花老板的人,小武到时见着了,说是花老板忙,在谈买卖。
第三天也是如此,第四天也是如此。
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碰到花老板,而跑货的这些天每日都会带回各种记录,宁情每日在客房内研究,边研究,宁情也逐渐整理出一些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信任她的妆粉,再就是没有口碑,还有一部分是价格问题。
陈季礼那天回来得很晚,李霜霜没有等到,接下来几日,陈季礼都早出晚归,李霜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与他好好谈谈。
据他身旁伺候的人透露,陈季礼还在找宁情。李霜霜听到这个消息,愤怒之余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掌。
看着深可见骨的伤口,她没有止住伤口,而是捂着胸口,看着鲜艳的血滴落在地毯上,李霜霜的脸上浮出悲痛的笑意,这伤口怎能抵得过心中的疼痛。
她等了这么多年,以为没机会了,死了心,嫁了人。可机会又来了,那个人死了,宁情也终于离开了他。
她不能再等待了,她要向陈季礼亲口讨要一个未来。因为她的心不安宁了,那个她一直以为不足为惧的宁情,现下成了她的心病。
她一直以为陈季礼娶宁情是迫于婚书,来自于他父亲陈旺祥的安排,陈宁两家的交易。陈季礼对宁情没有感情的存在,所以她才笃定的等他娶她。
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急切的要成为他的女人。只有成为他的女人,才能稳稳的住在这落梅院里,她知道陈季礼是个会负责任的男人。
进屋伺候的丫鬟看见李霜霜的手,再看向地毯上一大摊的血,吓得手里的盘子都差点掉落。
李霜霜笑道“不用惊慌,无事,听说少爷那里有上等的金创药,你去帮我讨来便好。”
丫鬟很快离去,不大一会,不光带来金创药,还带来陈季礼。
“你怎么弄的”陈季礼看着地上那么大的一摊血,眉头皱起,声音关切。
“不小心划伤的,不碍事,你怎么还过来了。”
“这么大的伤口还不碍事,你就是太懂事,不是小丫头去像我要金创药,你怕是又不准备告诉我了。”陈季礼温声地质问。
陈季礼边说手也没闲着,把带来的药撒在伤口上,让丫头用干净的帕子把伤口缠住。
弄好一切,丫鬟收拾地毯上的血渍,李霜霜借着伤势把陈季礼迎到内间。
内间用纱帘隔着,里面都是为李霜霜的喜好重新购置的床幔,幔帘,被褥,枕套,绣着各式女儿家喜欢的图案。粉的,紫的,一派闺阁景色。
陈季礼扶她上床,倚靠在床头,帮她盖好被子,嘱咐道“你好生休息,千万不要沾水,那样好得快,我会派人再送些金创药过来。”
李霜霜知他说完便要走,也顾不得外间还有丫鬟在,扑进陈季礼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身。
“季礼,今晚别走,留下。”她用最温柔的声音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