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母,江陵王以祝寿之名前往丹阳,合情合理。”
楚云泽淡淡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孤应该允许喽。”
余鸿博心念电转,说“这一次江陵王来到丹阳,不仅是江陵王的机会,也是陛下的机会。”
“你说是什么机会”楚云泽问。
虽然书房之内,除了楚云泽,就是楚云泽的心腹傅敏达,但余鸿博压还是低了声音,“是陛下铲除心腹大患的机会。”
楚云泽看了余鸿博一会,说“你觉得江陵王是孤的心腹大患”
“江陵王此人不足为惧,不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余鸿博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天家无父子,自然也没有兄弟手足。哪怕楚云泽已是楚王,但楚云深仍然是他潜在的竞争者。更何况楚云泽没有子嗣,如果他出了意外,那么举国之内,最适合继承楚王之位的,不就是他唯一在世的兄弟吗哪怕余鸿博处在楚云深的位置,也会对那个曾经一步之遥的王位生出野心。
楚云泽挑了一下眉,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江陵王不足为惧据孤所知,你并未见过江陵王。”
余鸿博答“因为江陵王输给陛下第一次,就会输给陛下第二次。”
楚云泽低笑一声,说“孤不怕楚云深,对于楚云深的命也不感兴趣。但是,有的人孤不想要他的命,他却要自找死路。”
他饶了楚云深一次,不会饶楚云深第二次了。但愿楚云深能给他一点惊喜,不要输得太容易了。
余鸿博低着头,眼神闪烁。
楚云泽没说话,只是抬起了手。
傅敏达马上明白了楚云泽的意思,从余鸿博手中拿过奏折,放在了桌子上。
楚云泽大笔一挥,在奏折上写了一个“允”字。他等着他曾经的七皇兄,如今的江陵王,来到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