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蜘蛛山按照很多山头起名都与本身特征有关这一点,那座山里是有很多蜘蛛吗
听起来就好像耳边响起了蜘蛛爬动的“窸窸窣窣”声,皮肤上也出现了被黏连的细蛛丝覆盖的痒痒的错觉,我忍不住抓了抓手背。
“我讨厌蜘蛛。”
“哈”善逸一脸牙酸的看过来“荣耀你之前不是还期待着做任务吗”
我“但是这和我讨厌蜘蛛又不冲突。”
我皱着眉摸了摸斗笠的帽沿“不只是蜘蛛,我还讨厌蜈蚣,蚊子,苍蝇和蜚蠊目渐变态昆虫。”
善逸的双目放空了一瞬间,估计是在幻想这几种就算在多年以后也会称霸人类居住地的昆虫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的情景,随后脸色就绿了“唔呃那的确很恶心”
炭治郎好奇的转过脑袋“蜚蠊目渐变态昆虫是什么”
我满脸深沉,语气严肃的回答他“是一种令我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不愿意说出名字的,具有极其恐怖的生命力的恶心虫子。”
这种虫子简直被我讨厌到了极致,连名字都不愿意说出来,甚至专门为了这个去背下了非常有学术性质的名称。
善逸“所以究竟是什么啊听起来就好可怕连说出名字都不愿意吗那究竟恐怖到什么程度了啊”
是恐怖到一觉醒来发现我长了个痘痘的程度我“嘶”了一声,在三个听不懂学术性名词的小伙伴面前痛苦的说出了它的名字
“蟑螂。”
荣耀最近的心音有点奇怪。
似乎是在焦躁着什么,有时候他的心音就有些杂乱无章不过也只是有时候,正常的荣耀心声听起来是很乐观的欢快音符,就算是有嘈杂的负面情绪也是像抛进了一块石子的池塘,溅起几个波纹后会很快的被抹平。
我妻善逸盯着面前红通通的那个后脑勺,天色暗下去之后红毛的小伙伴就摘下了他那个“防晒”的斗笠,不知道是不是荣耀的防晒做的太好了,最近他的皮肤白的有点不正常,透着一股病态的灰气。
天色已经昏暗了,越接近那田蜘蛛山的山脚下,不详的感觉越明显,我妻善逸很想就这么停在这里,别去那座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山头,但无论是荣耀还是炭治郎,都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坚定的朝着目的地进发,更别说伊之助了,他顶着的野猪脑袋甚至在跃跃欲试的兴奋。
再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能进到那田蜘蛛山的范围了,本应该一鼓作气直接冲进去,但是迫于现实因素,我不得不亲自伸出尔康手颤颤巍巍的叫停“等,等下,五分钟,让我休息五分钟”
我拄着膝盖“呼哧呼哧”的喘气,肺里面一抽一抽的疼,从一大早出发,我们就不间断的在跑步前进,一直跑到晚上这几个人是马拉松运动员吗他们的耐力是牲口级别的吗跑到这个时候还不带累的,甚至连呼吸急促都没有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轻松慢跑,斜坡向上的泥土路,不仅比起平整的体育馆操场跑起来要更费力,甚至中途这几个家伙还能中气十足的聊天这耐力也有点离谱了吧
“荣耀,你的耐力是不是有点弱啊”炭治郎用食指指背搓了搓鼻尖,一脸“你需要锻炼”的担忧表情看着我。
“切,果然是这个红毛太弱了吧。”拎包工具人神采奕奕的用他那野猪头套对着我,甚至还从野猪头的鼻孔里喷出两股气来表达他的不屑。
“明明是你们的体力不对劲吧”喘匀了气,我忍不住开始反驳“能一直跑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不容易了谁知道你们为什么耐力这么变态啊”
明明掰手腕的话我能一掰他们仨,甚至让我表演一下碾压级拔河也不是不行,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身体素质占优势的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