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清舔了舔嘴唇,难以置信李芊然是怎么如此自然的把秀才和文弱这个形容词挂上钩的。
“表面上是如此,你们经历九死一生逃了出来,但我猜,你肯定发现了什么异常。”
面对安清的引诱性话语,李芊然还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安清真的弄不懂,既然想寻求别人的帮助,为什么就不能干脆一些。
“爹被叫去的那天我有些担心,趁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去他们头领的屋子外面观察”
“你能接近他们头领的屋子”
后面还不知道李芊然要说什么,但很明显这已经非常不合常理,要真这么容易,那个头领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嗯,他屋子周围没有守卫,但是屋子里不止他一个人,有何庆,还有我娘,几个不认识的人,他们把爹爹绑在柱子上,似乎在逼问着什么,具体是何事我没听清,只隐约听到关于钱财的字眼。”
李芊然说得很痛苦,这些话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遇害有关,她一直到现在都以为父亲已经死了。
钱财
“何员外已经是村子里数得上号的富户了。”而且那一趟镖何庆应该是没有跟去的才对,似乎还听说那段时间何庆在村子里唯一一个窑子一掷千金,变相证明了他就在村子里没有出去。
“所以我才一直不确定”
不确定的后果就是她回了村子之后被关了起来,安清在心里劝慰了自己好几遍才强忍着没有开口吐槽李芊然的犹豫不决,要靠女儿去救的话,秀才可能都死百八十遍了。
这终究只是一个普通闺阁女子,甚至在战乱的年代也没有吃太多苦,实在没办法指责她,事实上她现在应该无忧无虑的等待出嫁,而不是因为父母而卷入离奇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