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根本不在乎。
他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情
“该问的都问完了”说着,他把她溜走的手重新捉住,拉到她头顶。
确实是问完了。她诚实地点点头。
他一笑,眼神变得有些晦暗
“那好,继续咯。”
马车行至半山腰,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艰难颠簸着。
回忆着那天场景的布拉斯纳特,在昏暗的车厢中红了脸。
真是太没羞没臊了。
要是在现实中,她肯定不敢尝试这种事。
就算是在荒无人烟的密林里万一被看到呢
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不能随便撩库丘林了
“喂,布拉斯纳特”
拉伊的一声叫喊唤回了她的神识。
因为脑子里正在回放一些糟糕的画面,她做贼心虚,慌忙爬了起来。
坐在车外的拉伊没听到回答,把帘子撩了起来。
“什么事”
双眼被正午的阳光所刺痛,她正襟危坐,揉揉眼睛。
“睡着了吗叫了你好多声都不应。”他回头问道,一头红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没只是在想事情。”她支支吾吾地说。
“布拉斯纳特,你认识库罗伊身边那个叫谢尔德的诗人吗”这句话是库丘林问的,他背对着布拉斯纳特,弓着身子,一副懒趴趴的样子。
谢尔德那个给她灌毒鸡汤的诗人确实是叫这个名字,不过为什么要在此时说起他。
“算是认识怎么了吗”
“他真是吵死人了。”库丘林啧了一声,“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闭嘴。”
“诶”布拉斯纳特一愣,“我以为他死在城堡里了”
“还活着呢,”大概是被阳光晒得惬意,他的语调也变得有些懒散,“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死也是个能让这白痴闭嘴的好办法”
“你认真的库米,”拉伊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诗人是不能杀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谁想被那群呜哇乱叫的乌鸦念一辈子”被鄙视而感到不爽的库丘林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不杀诗人似乎是他们的习俗。
原来还有这种设定所以那个直男癌才保住了一条小命啊。
布拉斯纳特心想。
库丘林继续抱怨道“那个白痴,被关在牢车里还唱个不停,像只哇哇叫的乌鸦似的你难道不觉得烦”
拉伊毫无同情心地笑道“我烦什么他唱的都是骂你和布拉斯纳特的内容,又不是骂我。”
忽然被点名的布拉斯纳特很是意外
“骂他也就算了骂我”
“喂喂喂什么叫骂他也就算了啊”
把库罗伊的城堡烧杀抢掠了一番的库丘林表示很无辜。
拉伊和布拉斯纳特沉默了一瞬,十分默契地都没有搭理他,继续了刚刚的话题。
“不就是骂你和库米私通吗”拉伊轻描淡写地说。
“”
私通
布拉斯纳特撑着下巴的手一滑,下巴险些磕在车上。
“我又没和库罗伊结婚”
她嘟囔道。就在此时,她过去对诗人抱有的那些不满,都顷刻散尽了。
现在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是百分百纯傻逼,除此之外啥都不剩。
于是安静了一会儿。三个人都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