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像个物件那样被他摆弄着,长裙撩到腰部,男人的手顺着大腿向上
布拉斯纳特忽地睁大眼睛。
肌肤被触摸到的那一个瞬间,头脑中牵系着理智的那根线,断了。
必须停下。
她脑海中仅剩这一个念头。
这个梦必须停下。
像是忽然按下了停止键那样。激烈的挣扎停止了,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的舌头从她口中退了出来。
可唇齿相交的那种触感还残留在口中,强行入侵引起的,就只有反胃的感觉。
她不想要这种感觉。
所以下一秒,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很疼,真的非常疼。
喷涌而出的血充斥了整个口腔,腥甜的气息涌入气管中,呛得她又咳嗽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恶心,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放过我吧
被逼到无处可逃的她在心中发出呐喊,捂着嘴的手被鲜血染成一片鲜红,接连不断的泪滴在上面流淌而过,洗出两条痕迹。
可就算流了这么多血,也无法洗刷掉口中残留的感觉。
可就算是这样刻骨铭心的痛,也无法使她忘记唇齿间被吮吸舔舐的触感。
缺氧的麻痹感再次袭来,视线渐渐被一片漆黑所蒙蔽。
她昏了过去。
这次被黑暗笼罩时,她甚至连“这次一定让我死干净”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毕竟有期待,就会有失落。
所以当这次她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古代石墙时
“呵呵。”
早已充分领略到了这份恶意,她已经毫不意外了。
眨眨眼,布拉斯纳特比自己所预料的还要平静。
又没死成,也还是没能醒来。
自杀未遂已经是第三次怎么说呢,她已经被磨得有些没脾气了。
别的不说,她对于疼痛的恐惧倒是逐次增长。
如果再次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像前几次那样,对自己痛下狠手了。
这次的失败也与对疼痛的恐惧脱不了干系。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她多少还是犹豫了。
她将手伸进嘴里,摸了摸。
嗯还在。果然没咬断。
床边放着医士的药罐子,还有四周散落的布条,沾满她的血。
虽然不知道这些古代医士是用了什么方法,但血倒是止住了。可舌头还是麻麻的,动不了。想来短期之内是没法讲话的了。
这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有说什么的打算。
稍稍偏过头,她看见从窗口降临的晨曦,如金色的薄纱。
可那光照不进位于阴影处的她的眼中。
自那之后,库罗伊再也没有来过。
布拉斯纳特也不想见到他,恰好落得轻松。
接下来每天的生活就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养伤,做一条咸鱼。
时而在梦中的回忆起那晚的暴行,惊醒。
“”
心脏因恐惧而颤动着,冲撞着胸膛。
那跳动力度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在寂静的夜中猛地睁开眼时,她甚至能听见心跳声在耳畔回响。
可能是因为她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那时候她没有采取极端措施来反抗库洛伊的举动,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