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挑挑拣拣,林深一手握着刀,扶着施怡然直接进了最近的那间房。
门没有锁,她打开手电略微看了一下,应该就是公园管理员的休息室,床上的被子堆成一个球,杂乱无章。
屋子并不大,施怡然站在屋子中间,等林深把床上的旧棉被扯到一边,她看着模糊中手电的银白色光,往前走了一步。
结果脚下就踢到了一个东西。
清脆的玻璃瓶滚动的声音随之传来。
“是个酒瓶。”林深拿着手电转过身来,手电光照在地下,她开口道“应该是之前的人喝了酒之后扔在这儿的。”
“酒瓶”施怡然若有所思的念着,忽而展眉,“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酒瓶立在门后吧。”
屋子的门是朝里开的,如果半夜有人想要进来,一定会带倒门后的酒瓶,她们听见声音,肯定可以立刻就醒过来。
她说完,林深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应了一声,又过去把人扶到了边上。
只是转身准备出去把被子拿进来之前,林深歪了歪头,在施怡然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不同于出发之前,林深因为激动才不受控制地亲上去,当时,除了高兴和激动以外,还像是把她自己的心吹成了一个气球,胀胀的,热热的。
这次,再贴上到软嫩的肌肤时,她还是想要满足地喟叹。
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她压低声音开口道“我出去拿些东西进来,回来了就把酒瓶放在门后面。”
说完,根本不等施怡然反应,直接走了出去。
一直到林深从车里把她们需要的东西都拿下来的时候,施怡然还站在原地,姿势都没有变。
活了三十年了,她们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两个人都像是小菜鸡一样,又矜持又害羞,却还有一些好奇。
林深以为她是害羞,也有些羞涩地舔了舔唇。她没说什么,只是出去确认了一下自己严严实实地把车锁紧了,回屋之后,按着施怡然说的,把酒瓶立在了门后。
硬邦邦的床板上直接铺了一条床单,林深把她的行军包搁在了床头,这才走过去,想要把施怡然扶过来坐下。
“床铺好了,”一开口,林深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有些不自然地吞咽了下,才继续道“我扶你过去。”
施怡然轻轻地“嗯”了一下。
她的视力才刚刚开始恢复,不能一直看强光,林深在收拾好屋子之后,就关上了手电。
扶着人避开桌子,坐在床边,林深从行军包里摸出来两罐八宝粥,就当做是今天的晚饭了。
“八宝粥要不要烧水热一下”林深问到,“就是不知道这边还有没有电,以后我们也应该搞一个发电机”
就像是阿光那儿一样,搞一台柴油发电机。
她们出来的时候,连烧水壶都带上了,只是,没有电的话,就是白说。
施怡然摇了摇头“太麻烦了,直接喝就好了。”
天慢慢转热了,喝一些凉的倒也无妨。
喝了粥漱了口,也该休息了。
她们现在就和古代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规律,很健康,却很迫不得已。
床板很硬,但是出门在外又哪儿能讲究这么多。
林深让施怡然睡在里侧,自己坐在外侧,开着小手电看地图。
“我们明天先到健原县城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到矿泉水。然后咱们一路北上,就去”林深眯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