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很多小房间,像是老师的办公场所,齐文越随意拉开了几个门,发现还有一部分房间是宿舍,看床的大小应该是给大人们住的。
但是搜索一圈下来,一个人都没有碰着,四个人站在廊道尽头互相交换意见。
周苒“这里晚上是有声音的,应该有人住才对。”
那个拖地的声音,还有手拍打地面的声音,应该是有东西住在这儿的。
陆擎“但就是什么都没发现,我们漏掉了什么吗”
四个人决定分头再看一遍,把每个房间的门都打开。
周苒和项江明一起看左半边,齐文越和陆擎看右半边,四个人做起正事来的时候,都默契地没有斗嘴,互相嘱咐了注意安全就分头去了。
周苒按着顺序推开房间的门。
她先是推开了一个宿舍门,里面有一张床,床头有些女人用的护肤品和淡粉色的毛巾,项江明走进来,直接拉开了衣橱,瞳孔立时缩了缩。
“周苒过来。”
周苒走到他跟前,一起往衣橱里看,发现衣橱里是几套裙装,其中一套正是那个老态龙钟的女老师穿过的。
周苒“这是那女人的宿舍”
项江明“应该是了,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周苒点头,到女人的床头柜附近看了看,她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张报纸,报纸老旧泛黄,文字读起来有些拗口,竟然是几十年前的报道。
周苒把报纸展开,一张黑白照片出现在报纸中央,是第五铁道幼儿园的开园仪式,那是一群孩子和十来个老师站在幼儿园门口的合影。
项江明也过来了。
周苒半跪在地上,项江明弯腰在她的头顶,他手伸过来,两个人一人拿着报纸一边,眉头都皱了起来。
项江明的手指指向照片上的一个女人“是她。”
照片上,女人站在几个老师中间,穿着裙装,脸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长相一模一样,只是神色没有那么木讷,眼睛黑亮有神。
可周苒看着只觉得身上发凉,低声道“这是五十年前的报纸,她五十年前就长这个样子吗”
“五十年前”项江明搓了搓手臂,嘶了一声“看来她不是人。”
周苒把报纸翻过来,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两个人打开,正中间也是一个关于第五铁道幼儿园的报道,说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孩子跑到火车道上玩,不小心被火车碾死了。
智力低下的小孩儿跑到轨道上玩,这似乎有点奇怪。
周苒继续往下看,报道的篇幅并不大,但报道最后几句写着,那个孩子的父亲事后发了疯,说自己儿子的死是幼儿园里的其他孩子害的,扬言要杀掉这里所有的孩子。
项江明指着报纸“这里还有后续。上面说,那个男人疯了,提着刀来杀孩子,但被其他孩子的家长反杀了,一刀砍在头上开了瓢。”
周苒“是不是窗口那个伐木工,他的头上有一道疤。”
项江明“他今天突然拍窗户,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吗”
周苒“如果真是幼儿园其他的小朋友把他的儿子害死了,那他一定是想杀我们。”
项江明“看来这里除了我们,是没有活人了。”
这时,陆擎的脚步声从廊道传来,他走进房间,拨开项江明对周苒道“姐姐,我们有发现”
周苒把报纸折起来拿在手里“走,去看看。”
三个人去了走廊对面的一个房间,这房间也是个宿舍,是个男人的住所,三个人过来的时候,齐文越正站在里面,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