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莎讪讪地笑了一下。
这个圣子数次颠覆她的认知,他的内心戏和小想法,也许比她还要多也说不定。
穆莎问“最重要的生命意义,是光明吗”
瑟斯顿轻轻地点了下头“我为光明而生。”
“不过,莱伊说得对,我该放下这一切了太累了。”
他提起水壶,将沸水冲入茶壶。
玫瑰红茶的馥郁香气,顿时在这花庭里弥漫开来。
瑟斯顿说“我想和您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
“不过,我还是想问问您,愿不愿意陪我说一说父神的坏话”
穆莎“”
瑟斯顿说“我很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话了。”
“想找个人好好聊一聊,稍稍发泄一下。”
穆莎刚刚收了他的东西,茶也已经泡好了,这种情况下,她很难拒绝这样的小要求。
而且她也真的很期待,从神之子的口中听到关于伊提斯的坏话。
穆莎说“您看起来,对他积怨已久”
瑟斯顿说“是,从小就有怨言。”
但是,瑟斯顿最终还是没有说伊提斯的坏话。
他只是谈了伊提斯的黑历史,穆莎一边听一边笑,气氛一片和乐。
穆莎得知了很多事情。
比如,伊提斯在外出时,被店铺打烊的老板送了一袋面包。
他不需要食物,就随手将那面包拿去喂了野猫,野猫却抓了他一把,叼着面包跑了。
穆莎一边想笑,一边又觉得心情复杂。
这件事,和伊提斯移栽死亡之国诞生的花朵,却反被挖掉神格的事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又比如,莱伊曾经养过一只鹦鹉,他无论如何也教不会鹦鹉打鼓。
伊提斯到圣灵街时,随手就教会了这只鹦鹉打鼓,学会打鼓的鹦鹉,就把神的脑袋当做鼓来打了。
银白色的小蝴蝶蔫哒哒的趴在旁边的一朵月季花上。
它一边听,一边不愉快的晃动翅膀,落下的寒霜将月季花的花瓣都冻折了。
穆莎回家的时候,感觉屋子里的气温有些低。
伊提斯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以前,穆莎见到他发脾气,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但是现在,对她来说,伊提斯就好像一只大猫咪一样,生气的时候也让她觉得可爱。
穆莎走到他身边,问道“您怎么了”
伊提斯掀起眼帘,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他问“你为什么要听别人说我坏话”
穆莎“”
她问道“您不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您吗”
伊提斯把她捞进怀里,抱着她继续发脾气。
他说“我当然不在乎这些事,世界上对我有意见的人很多。”
“但是你和别人不一样,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你不能听。”
穆莎靠着他的胸膛,她仔细地反思了一会儿。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了解您的过去。”
她抬起手,摸了摸伊提斯的头发。
其实就是想要知道男朋友的黑历史。
伊提斯抱着她说道“但是你会觉得我不好。”
穆莎问“伊提斯先生,您想不想知道,我过去所做的一些笨拙的事情”
“我小时候啊,还抱着毛绒熊布偶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把熊布偶的耳朵吃进嘴巴里。”
“我会吃进一嘴毛,第二天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吐干净,大概在没清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