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发呆啊。”
身旁传来的熟悉声音让源七海猛地一颤,入目是少女乌黑亮丽的头发。
“雏鹤姐姐”
源七海愣愣的看着早春雏鹤,脑子里有些乱。
“怎么了不就是出趟远门怎么就变得呆呆的了”
早春雏鹤伸出手捏了捏源七海的脸颊,好笑的说。
“今天可是咱们第一次从家里单独出来,你可不要扫了兴啊”
拉着源七海往前走,早春雏鹤这么说。
家里什么
源七海有点奇怪,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右手下意识附上腰间,但是那里空空的。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先去医馆看一看吧”
早春雏鹤见源七海愣在原地,以为是身体不舒服,走过来手附上额头,小心翼翼的问。
“不”
感受着额头上温热细腻的触感,源七海感觉到无比的轻松,顿时心里的那点不安就消失了。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下意识地回答自己,源七海回握住着长长的手,这么说。
“我们走吧,雏鹤姐姐。”
姐妹两走在街上,路过的形形色色的人看起来格外的不真实。
好奇怪啊
再次泛起的违和感让源七海手心里冒出了汗。
早春雏鹤依旧走在前面,明明是那张与记忆里一模一样的侧脸,但是现在在源七海眼中有什么不同了。
在街角的巷子里,一个女孩握着匕首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列车里,灶门炭治郎一直背在身上的木箱发出响声。
灶门弥豆子一脚踹开木箱,四处张望,发现只有她一个人醒着。
化鬼后的弥豆子的直觉告诉她,不把哥哥和其余人叫醒的话,他们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灶门弥豆子小跑到源七海身边,握住肩膀摇晃,却发现什么用也没有,她到灶门炭治郎身边这样做,发现也是完全没反应。
无奈之下,灶门弥豆子只能用头去撞灶门炭治郎的脑袋。
几下下来,灶门炭治郎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反倒是灶门弥豆子的额头已经开始渗血。
“唔唔唔”
灶门弥豆子急的直冒冷汗。
忽然,坐在对面的源七海猛地伸出手,握住了身旁闭着眼,想要一刀刺过来的女孩。
平缓的呼吸声证明,她还处于沉睡状态。
同时,炼狱杏寿郎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灶门弥豆子咬咬牙,狠狠的往灶门炭治郎头上一撞,自己被弹开后晕乎乎的,反倒是灶门炭治郎先行睁开眼接住自己的妹妹。
“弥豆子”
看着妹妹满脸的血,灶门炭治郎惊呼出声,紧接着,源七海和炼狱杏寿郎几乎是同时把抓住的人甩出去。
两声闷哼引起了灶门炭治郎的注意。
两个女孩子被源七海和炼狱杏寿郎摔在地上,手上的绳子分别系在二人手腕。
源七海踉跄了一下,紧紧闭着的眼睛和死死咬住的嘴唇说明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手抚上腰间的日轮刀,灶门炭治郎就看见源七海要往自己的胸前刺去。
“等等”
几乎使用了最快的速度,灶门炭治郎劈手夺下源七海手里的刀。
源七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