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摇摇头,示意身旁的女儿把信展开。
“读信吧。”
“遵命。”
白纸在孩子的手中展开,一字一顿的读着里面的内容。
“这封信是原水柱鳞泷左近次大人和现任鸣柱源七海大人的概述。”
被点到名字的源七海默默接受所有人的目光。
身旁的蝴蝶忍的视线像是要烧穿她,但是源七海完全不为所动。
“请您原谅剑士灶门炭治郎带着他变鬼的妹妹行动。”
“弥豆子仍保持着身为人的理智和强韧的精神力,即便在饥饿状态也不会去吃人。”
灶门炭治郎看起来呆住了,没有挣扎,只是安静的听女童讲话。
“就这样过了两年的日月。”
“”
“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我等不禁惊讶。”
“”
“最后,如果灶门弥豆子伤害了人。”
“灶门炭治郎”
“鳞泷左近次。”
“富冈义勇。”
“源七海。”
“将切腹自尽谢罪。”
女童把信的最后一句念出来后,不死川实弥几乎就要不顾礼仪上去狠狠揍一顿还在微笑的源七海了。
事实上,他就那么做了。
“你在搞什么,源七海”
衣领被揪起来,娇小的源七海几乎是要被提起来了。
“不死川”
伸手打断不死川实弥,锖兔把源七海护到身后。
蝴蝶忍脸色黑沉,看着源七海。
“如你所见,风柱。”
从锖兔身后站出来,源七海无视不死川实弥杀人的眼神,再次对着产屋敷耀哉半跪下来。
灶门炭治郎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富冈义勇和源七海,久久不能言语。
眼泪顺着眼角滴在地上。
“我不能原谅”
不死川实弥狠狠的说。
“正如不死川所言,我也一样,吃了人就是不可挽回的”
炼狱杏寿郎说着,还担忧的看了一眼安静的源七海。
“正如你们所言,我们不能确定她是否会在没人的时候伤害别人。”
产屋敷耀哉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闹剧而不满。
“但是反而言之,我们也不能完全断定她会伤人。”
这句话明显是反驳了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的态度。
“弥豆子已经两年没有吃人了,这个事实摆在我们面前。”
“为了弥豆子,三人已经堵上性命。”
产屋敷耀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如果一定要否定的话,另一方也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的表情有一丝的僵硬。
“况且炭治郎还有和鬼舞辻无惨的遭遇。”
这句话刚刚被说出来,就连源七海都激动起来。
“不是吧”
“在场的柱都没有人和他遭遇到”
“喂你和他交过手了吗”
“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他是什么样子”
“他的能力是什么,他的根据地又在哪”
“他在做什么”
几乎是所有的柱都在质问灶门炭治郎。
“快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