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七海笑着歪歪头,看着面前脸色多变的少年。
好奇怪这是在害羞吗
锖兔,我叫锖兔。锖兔别过脸,轻声说。
源七海没有说话,伸出手拉住面前少年的右手,放上一个紫藤花的香囊。
诶锖兔看着手里的紫藤花香囊,知道此物的珍贵,连忙说。
我不能收下这个,太珍贵了,还是你留着自己用吧。
锖兔把香囊还给源七海,脸上尽是严肃。
我和你一起。
你伤的重,给你。
源七海又递给他,笑着拉过锖兔的手,离开这个地方。
锖兔懵逼的接过香囊然后被源七海牵着走到了一处营地。
地上有显而易见的生火痕迹,明显是有人在这里留宿过的。
源七海放开锖兔的手,抱着自己背上捆得紧紧的包裹,蹲坐在树下,等待阳光的来临。
感觉手里空了,锖兔心里莫名有点失落。
清晨不负希望的出现,空旷的地上洒下金色的光芒,恍惚间,锖兔甚至觉得源七海金色的眼睛在发着光。
希望的光。
源七海扯了扯锖兔的衣服,指着远处的湖泊,又指了指自己。
锖兔立马明白,表示自己会好好守着的。
源七海点点头,走到湖泊面前。
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接着是哗哗的水声。
锖兔觉得自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强装镇定的靠在离得不是很远树上。
湖泊里的源七海仔细的清洗身上的血污,还没愈合的伤口还在汩汩的冒出鲜血。
源七海在岸边的包裹里找出伤药和纱布,熟练的包扎起来。
这时候才能看见才能看见身上的伤口很是狰狞,最严重的一道就是使用一之型时为了脱离控制时自己朝自己挥下的一刀,这一刀从肋骨处一直划到小腹。
包扎完后,披上一旁染血的衣服,看起来也算是好了点。
好了吗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了,锖兔明白是源七海包扎好了。
源七海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正在用自己的羽织擦着头发。
把羽织放在草地上,源七海伸手就去解开锖兔身上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什么\039连忙退后几步,锖兔握住面前的手 ,脸羞得通红。
伤药。源七海不能理解为什么锖兔要阻止自己。
锖兔反应过来,叹了口气,说,我自己来。
源七海松开手,把自己的伤药和纱布递过去,然后自己乖巧的蹲在角落里。
过了一会儿,锖兔包扎好了,就看见女孩自己熟练的在练习挥刀。
胁差并不长,刚好足够源七海挥起,实际上,源七海是可以使用打刀的,但是为了使试炼万无一失,选择了不是很麻烦的胁差。
锖兔\039 身旁传来熟悉的叫喊。
义勇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富冈义勇紧紧拉住锖兔的袖子,鼻音很重,明显是哭过的。
像一个男子汉一样义勇\039锖兔狠狠敲了一下自家师弟的脑袋。
唔是富冈义勇大声回答。
一旁早已停止挥刀的源七海望着这边,脸上的笑容不变,却有种凄凉的感觉。
好羡慕我也想有那样热烈的感情。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似乎是察觉到女孩一个人的孤单,锖兔拉着富冈义勇走到女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