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意有所指。”小五淡淡的回应一句,然后转开话题,“玉如意这事,谢老已经交给了衙门处理,你若再把犯人放走,我也很难做。”
“这是谢家的事,五哥,我想自己处理。”
小五看了谢独一眼,“玉如意是你们谢家的,但那贼可不止偷了玉如意。”
谢独眼神没有闪避,迎着小五的视线说“五哥,你自幼少年老成。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我长大了,小雨也长大了。”
小五沉默了片刻,伸手拍在谢独的肩膀上,“你是谢家独子,该做什么,总要思量好。”
谢独垂了垂眼,小五把手收回,跃上墙消失在月色中。
小五回到衙门时,天已经蒙蒙亮,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头,正想回去休息,路过后花园的时候,见闻莺蹲在花园旁的小路上,拿着剪刀恶狠狠地剪着一枝长到小路上的枝条,嘴里还念念有词。
温良远一脸苦哈哈的蹲在闻莺身边,打了个哈欠说“小四,这天都亮了,我得去处理公务了。”
闻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哪有那么多公务要处理”
温良远一本正经地强调,“我是一县之主,很忙。”
闻莺继续凶温良远,“你不是养了个师爷吗让他去帮你处理公务”
温良远更严肃了,“小五是做大事的,怎么能处理公务”
闻莺拿着闪着寒光的剪刀在温良远面前比划了比划,温良远被吓得一激灵,站起来往后挪了好几步,一回头就看见小五,开心地嚷嚷,“小五你回来了,抓到贼了吗”
闻莺听见温良远喊,也回过头瞟了瞟,小五正站在小路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闻莺回过头去,拿剪刀又咔嚓剪下一大条树枝。
“快说啊,抓到贼了吗”
温良远见小五不理自己,摇了摇他的袖子继续问,问完见小五还没动静,便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前面的闻莺,嘟囔着小声告状,“小四不知道犯什么神经了,非要我陪他来这里剪树枝,都剪了大半夜了。哎,我刚问你呢,你到底捉到贼了吗”
小五这才收回视线,简要的回答了一下温良远,“捉到了,被人放跑了。”
温良远很生气,“谁给放跑了”
“谢独。”
“”温良远的气势弱了一些,“谢家大少爷是出了名的不爱管闲事,更不会跟你较劲,你都出面了,他还把贼放跑了”
小五点点头,“那女飞贼的来头不简单,而且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儿蹊跷。”
温良远向来抓不住重点,嚷嚷道“那贼是女的”
小五白他一眼,温良远更气了,“一个女的小毛贼,把我青山县搞得鸡犬不宁本官非要把她捉住不可”
温良远气呼呼地拔腿跑去喊衙役捉贼了。
小五走到闻莺身边蹲下,闻莺还处于出神状态,手里拿着剪刀无意识的对着空气咔嚓。
小五推推她,闻莺才回过神来,看了小五一眼,很干脆地拍拍屁股站起来走了。
小五对着两个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耸耸肩。
温良远把衙门里的所有人都叫上去捉贼了,连牢房里的狱卒都没放过。
温良远将衙役成群地部署在青山县的各个地方,为了鼓舞士气,还特意声明了那飞贼是个女的,连个女人都捉不住,简直是丢青山县衙门的人
但是他们偏偏还就是连个女人都捉不住
自谢家丢了玉如意之后,那贼就盯上了有钱人家,什么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