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出手机,想偷拍这三人。
李深及时用背影挡住了陈乌夏。
当妻子的悻悻然放下了手机。
陈立洲在客房走了一圈。
看这房间的装修元素,他摇了摇头。外厅和房间之间没有锁,他又摇了摇头。紧接着见到全透明的玻璃,他皱起了眉,说“李深,我有足够的证据怀疑你预订酒店的动机。”
陈乌夏站出来,说“哥,我和李深什么也没有发生。”
李深看了她一眼。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爆,才是不懂撒谎的陈乌夏。
陈立洲半靠在书桌,弯了弯笑,“乌夏,你先休息吧。午睡完我们过去诊所做治疗。”
有哥哥在,陈乌夏无比放心,舒舒服服地躺床上去了。
妹妹一走,陈立洲收起笑容,坐上了沙发。“这里只有一张沙发。你就打地铺吧。”
李深问前台要多了一张沙发。
陈立洲横过去一眼,自己躺下休息了。
脱离了现代医学,关于疾病的说法大多和阴阳有关。比如耳疾,多数会把病症和肾脏联系。肾虚则鸣。
医生问“这阵子感觉如何”
陈乌夏摇头“没有其他变化。”
“坐下吧,先把鞋子脱了。”医生说“我先在你脚上扎两针,你再看看反应。”
陈乌夏脱了鞋袜,光脚坐着。
医生“站起来扎针。”他手上拿着两根七厘米长的细针,先她脚上穴位扎了第一针,问“会不会酸会不会涨”
“会”陈乌夏的脚不禁抖了一下。
医生“仔细感觉耳朵的变化。”
另一根针扎进另一只脚。从针灸的部位开始,她觉得两条腿像是麻了。她慌张地看了李深一眼。
李深“别怕,没事。”
医生拔了针,说“这两针是给你补肾气,接下来还是按照上一次的针灸。”
治疗室外,陈立洲透过玻璃,看见长针刺进了妹妹的耳朵。
七厘米长,足足陷进一半。
陈立洲问“李深,你试过这些针”
李深“嗯,这一针是扎到耳神经。旁边的听宫穴,是扎进骨缝里。”
“想不到你还挺有冒险精神。”自李深回来,妹妹释放了很多,像是又回到了天真可爱的从前。陈立洲问“你可以疼爱她多久”
“我规划的未来都有她。”
“我们还太年轻,未来有许多变数。尤其感情。”
“陈师兄,你能疼她多久”
“她是我妹妹,我疼她一辈子。”
“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李深淡淡的,“是爱就漫无边际,无论爱情或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