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回头见他温柔目送的样子, 突然就很想吻他。
情之所至，她也就这么做了。
道君端方自持, 平时亲额头就是最大尺度，明明两人在幻境里都儿孙满堂了的说。
小姑娘甜美的气息覆盖上来，感受到她的情意，沐寒川搂住她, 化被动为主动，温柔地回应，却仍是克制地没有深入, 只在那方寸柔嫩流连不去。
亲完后，苏玖才发现自己有多大胆，小脸红扑扑的。
她仰头看他，“道君，我进阶蛮快的。”
沐寒川低头抵上她的额，声音喑哑, “我知道。”
苏玖“待我出来兴许就化神了。”
“嗯。”沐寒川眼中笑意渐深。
苏玖见他就这样，气得转身，“我闭关了。”
沐寒川笑着将她拉回怀里, 温热的气息移至她耳畔, “阿九，嫁衣已备好。”
苏玖瞬间心花怒放，“何时的事”
“阿九说化神便结道侣之时。”
“道君果真最是能忍之人。”苏玖笑他。
“阿九莫要急。”沐寒川屈指刮她高高的小鼻梁。
“急的人可不是我。”苏玖笑哼了声, 从他怀里退出，“预祝道君进阶成功。”
沐寒川摸摸她的头，“阿九亦是。”
“那我进去了，道君也回去闭关吧。”苏玖挥挥手，脚步轻快地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沐寒川又以神识巡视了遍房间的结界，这才回玄清宗闭关。
沐寒川回到玄清宗，就见凌苍负手站在天剑峰上，仰望苍穹，不知在想什么。
“师尊。”他上前行礼。
凌苍回身，见他身上修为见涨，可见没因为情情爱爱误了修炼。
他点点头，“为师还以为你要同那丫头在一处闭关。”
沐寒川摇头，“道不同。”
小姑娘是靠发展美食进阶，这关想必不会闭太久，而他是剑修，闭关时免不了练剑，将剑意、剑势融会贯通，若同一处不说会伤到她，也会打扰到她。
凌苍了然，与他说起这趟东域之行，“为师去过你师兄那洞府，里面没留下任何可疑痕迹，时间太久，回溯法也无法施展。
为师查探过四周，发现那洞府不远处还有一处洞府是一万剑门弟子的，不巧，那洞府开建的时间正好就是你师兄当年在东域出现过的时间，当年那弟子最不服你师兄，总爱找你师兄比剑，为师特地去寻他问过，他并不知道你师兄在那有处洞府。”
凌苍顿了顿，又道，“一个视你师兄为对手的人，怎会不知道对手的洞府就在隔壁且建立洞府的时间也太过巧合，为师总觉得你师兄的痕迹好像被刻意抹去。”
沐寒川听完拧眉，“此事恐怕也只有天知道。”
凌苍望天叹息，不想接受这个猜测。
“师尊此行回来可有何打算”
凌苍收回视线，看向他，“你太师叔祖说得没错，此时提升修为更重要，为师此番也有所感悟，有把握能进阶合体。”
沐寒川拱手，“寒川预祝师尊成功进阶。”
凌苍一扫脸上阴霾，“到时咱师徒二人双双进阶岂不美哉。”
沐寒川淡淡道“寒川尽力。”
“去闭关吧。”凌苍挥手。
至于修炼的事，自他金丹后就没什么可教的了，都是靠他自悟，再加上又在天泽秘境里得了剑仙传承，更不需要他指点。
目送徒弟离开，凌苍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