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高兴,她就开心了。
她漫无目的的寻找,只等着哪家的贵公子在街上闲逛,没事儿她也能给找出事情来,却不知,此时的宫中,左相陈鸿卓和周礼之已经因为她与林韧,展开了一场大战。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兵部尚书的事情。
今日小皇帝身子骨好了不少,也开始上朝,也能够面见朝臣了,今日林韧叫了几位朝臣商讨春闱之事,左相便趁着这个空档进宫面圣去了。
兵部尚书,六部之一,手握大权,周晔却因为这乌龙事件丢了官,还是他始作俑让胡晔试探林韧,这番他若是让林韧的当上这个兵部尚书,他的党羽岂不是会认为他堂堂左相,实际上不过空在其位,还怎么让人追随。
他今日来,便是要借着小皇帝的手,让林韧把兵部尚书这个之位让出来。
林韧虽为摄政王,但皇帝手中还是留有一些权利的,最起码下诏的权利仍在,只要有了皇帝的旨意,林韧也不敢不从,加上这两天太后也在小皇帝旁边吹了不少风,今日之事,应当顺利。
但他没想到,今日他时间选的不巧,正好遇上了前来和小皇帝汇报周礼之。
要说以小皇帝现在的年纪,根本就听不懂政事,但林韧为了表示他没有想篡位的心,也不管小皇帝听不听得懂,每隔三日都要周礼之将朝中大小事宜与皇帝说上一说。
陈鸿卓见到周礼之的时候,眉头微皱,他要是没记错,周礼之昨日便来过了,怎么今日还来
但人都在这,还一副我要听听你说什么的样子,陈鸿卓也不能当着小皇帝的面赶人,只能当着周礼之的面,向小皇帝说明来意。
周礼之是谁,摄政王最忠心的一条狗,他向小皇帝求旨,周礼之能这么看着兵部尚书的位置回到胡晔手中
自然是当场就与小皇帝道“陛下,臣以为左相所说不妥,胡大人这一病来的匆匆,然而兵部的事情可等不得,眼下春闱将至,各省各部都要忙起来,若是并不没有一个主心骨,那还不乱了套了。”
左相陈鸿卓哼了一声“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大祁的而官员还不能抱个病了倘若有一天周大人也生病了,那你户部侍郎的位置,也趁早让出去算了。”
周礼之丝毫不惧,道“这不一样啊陈大人,像属下这种人生病,最多也就一两日便好了,可胡大人得的可是心病,要不是他家的公子平白无故的招惹青彭县主,又怎么会招来今日祸端,要我说,左相有时间在这请陛下的折子,还不如好好教教胡大人,怎么教育儿子。”
“你”陈鸿卓眯着眼睛,恨不得把周礼之当场给撕了,但在小皇帝的面前他还是克制住了,他不再理周礼之,对小皇帝道“陛下,周大人不提还好,一提我便要同您说一说,那青彭县主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知道她都干了什么了吗她居然打了胡大人的儿子,那可是一颗牙啊,这是下了多狠的手”
“噗”
那边周礼之听到这话,笑出了声,不过是打断一颗牙,让左相说的跟打断了命根子似的,接收到左相想要杀人的目光,周礼之定了定神“下官失礼。”
“哼。”
小皇帝在龙椅上,听了两位大臣说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两位大臣到底在争什么,不过他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青彭县主,沈封雪。
先帝驾崩的时候,他还是个奶娃娃,只记得父皇临走之前,一共对他说了两件事。
一件,是召回忠义侯,要他帮忙稳住朝局,而另一件,便是要他为林韧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