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是,我虽喜欢绿色,但也不见得喜欢绿帽子”
沈封雪抿了口酒“又不是我给你缝的,秀娘特意做了这么个帽子给你,还不是想告诉你,你若离开淳洲,她就去找别的男子,说到底是你自己惹的桃花,你和我说有什么用。”
“我对她又没这个心思,得得得,不提,不提了。”严和玉满意的摸了摸帽檐,又饮下一碗,才从怀里甩出一本小册子,“我比你先到几日,也只能打听到这么多,上京形式颇为复杂,官员之间虚实难辨,你住在摄政王府内,还需当心。”
沈封雪打开册子略略扫了一眼,笑嘻嘻的收到怀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借力打力,又实在不行逃走便是,倒是你,上京何其之大,想要找到当年恩人,只怕艰难无比。”
严和玉端起酒碗与她相碰“走一步算一步吧,若是没有当年一饭之恩,我也不会撑到侯爷救我,活到现在。”
沈封雪知道他执拗,笑笑“如此,祝琅轩心想事成,不过今日,还需尽兴。”
严和玉哈哈一笑,端起碗又饮一杯,两人只道喝酒,再无多言。
喝完了酒,沈封雪按照来时的路飞回霓云院,脚尖才落在房檐上,便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皱眉,不过出去一会儿,难不成院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内只有问寒,沈封雪心头一紧,连忙从房檐落下,便看见问寒浑身是血,气息奄奄地躺在屋内。
桌上的解酒汤还在,不凉不热,温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