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封雪对真人春宫没什么兴趣,况且这两个人着实有点辣眼睛,便重新隐匿在夜色当中。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猜测,白玉寒的母亲不是被林平婉藏到公主府,就是藏到她的某个庄子上,因为这不是寻常的老妇人。
若是来日白玉寒知晓自己的母亲饱受虐待,林平婉只怕没有办法面对白玉寒,更别提她仍然抱着将白玉寒招为驸马的想法。
所以她定是藏在某处,细心照顾。
沈封雪仔细的搜索起来,时值长夜,整个公主府都陷入了安静之中,唯有西侧的一间小屋内,浮动着暗淡的烛光。
这间屋子看似不起眼,但房门外却是有四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守门,门口金锁,下方还有一个年纪不大的丫头倚在门框上昏昏欲睡。
许是深夜,那四个壮汉也松懈了起来,几个人虽在门口守着,却是无精打采,拉耸着脑袋,还有人在抱怨
“真是不明白,咱们大晚上的不能睡觉,非要守着一个老婆子,唉”
“少说两句吧,回头让人听见了,又该告你的状了。”
就是这里。
人已寻到,但她并没有直接冲进去,而是趁着几个人都没看见,倒挂在房梁上,从窗上戳开一个小口子,丢进去一张纸条。
随后,隐去身形,消失在黑夜之中。
白玉寒的母亲李氏,原本在房间内掌灯绣花,忽地烛火一跳,便看见一张纸条从窗户中投了进来,短暂的惊吓过后,李氏谨慎地捡起那张纸条,看到里面如小儿插画一般的东西,额头上掉落两滴冷汗。
这位恩人,当真不必,她认得字。
沈封雪从公主府归来,快速换了衣服,又向着林韧的书房奔去。
一到书房,江延果然在,老谋士如今穿了一身官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见到她风尘仆仆赶来,江延摸着胡子嘲笑道“姑娘大晚上的闯进一个男子书房,还这般猴急,唉,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沈封雪嘁了他一声“先生,我求求你了啊,少说两句吧,大晚上的我可不想与你动手,认清楚现实,你现在又没人可以告我的状。”
这句话倒是说的实在,忠义侯去后,沈封雪纵是捅破了天也没人敢管她,不过
江延笑眯眯道“我本也不想告姑娘的状,只不过,关于姑娘小时候的许多往事,却还是可以和王爷说道说道,想当初”
“江延你若再说话,我可真把你扔出去了啊”
她气急败坏,差点就冲上去捂住了江延的嘴,上首在翻看折子的林韧总算是抬起头,饶有兴致道“哦,灼灼的往事听起来很丰富”
江延笑道“姑娘自幼聪明活泼,往事自然不少,不过看起来能够成为暂时掣肘姑娘的法宝,王爷,只能来日告诉你了。”
沈封雪又气又恼“我没往事,一点也无,林韧你别听他瞎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起忍笑,默契的不再提起,江延转口问道“姑娘今日夜探公主府,可有发现白郎母亲”
这一声白郎让沈封雪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啧了一声“寻是寻到了,我把你准备的纸条扔了进去,就是错了也不怕被别人发现。”
也只有江延这种人,能想到用画画这样的方法传达信息,便是白玉寒的母亲不认字,又或是被人发现了,也不怕有人想到是她。
她本来是想直接把白玉寒的母亲劫出来的,然而晚上江延听到这事儿,却了一个更好的方法让白玉寒的母亲自己去闹,逼得林平婉一把,岂不更好
他描了画,详细的画出了如何在恰当的时机一哭二闹三绝食,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