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在街上被他缠上的,而是她好端端的在王府里与林韧吃茶,那人自己寻过来,非要见她。
听见余静通传,沈封雪厌烦不已“我不是早就和他说过我和他之间并无情谊,这人怎么这般厚脸皮,躲在府中都躲不过去。”
她先前还觉得秦瑾程难得真性情,可这点真性情别说让她动心,就连最后的耐心都消失殆尽。
林韧放下茶盏,道“你若是不想见他,赶走了便是,这是我摄政王府,不是他右相府,还由得他撒野。”
说话间,小厮又来报“王爷,县主,秦二公子说他手上有韶华长公主的消息,一定要见到县主,才肯说消息是什么。”
沈封雪被他气笑了“就他的情报,顶多是知道林平婉喜欢吃什么,若是林平婉的消息让他知道了,长公主别说是夺嫡,就连明日能不能活着从上京城中走出去都说不准。”
林韧笑道“你如此烦他,便不要见了,余静,你去与秦二公子说,县主近日心情不好,不便见客。”
余静领命。
沈封雪摇了摇头“当真是烦人,你且遣人把他今日所说的话传到林平婉那边,右相管不了他,便让别人管管,也好让他知道,他的护身符,也并非那么有用。”
她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杯落到石桌上,发出一声重重的敲击声。
王府门口,秦瑾程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他知道前些时日沈封雪在打听林平婉的事情,今日从父亲那边得了消息,特意赶过来告诉她,虽说摄政王府还是这般可怕,周围人也没有一个人给他好脸色,可他为了那点念想,还是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林韧身边那位不苟言笑的管家缓步而来,见到他脸上也不带着恭敬,而是冷漠道“秦二公子,县主近日心情不好,谁都不想见,秦二公子若是没有要事,便请回去吧,若是有事,我可以带您转达。”
秦瑾程才想说我找沈封雪有要紧事,话还没出口便被余静堵得死死的,他只能掂着脚尖向王府内看,可心中期盼的人连一个影子都看不见。
此地乃是林韧府邸,他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地从袖口拿出一封书信,对余静道“这是我给沈封雪的,你把这封信地给她,不许偷看。”
余静嘴角微抽,恭敬接过信件,便要关门。
可秦瑾程却是仍不死心一般,又问“那个你知不知道沈封雪为什么心情不好啊,若是她心情极差,我过些日子办个宴会,也让她开心一下,到时候,我把帖子递到你们府上,可一定要她去啊”
他自言自语间,已把事情定下,也不管沈封雪是否愿意,自己说完了话,便快速溜走,一会儿也不愿意在王府门口多呆。
正如沈封雪所料,秦瑾程的信件里除了长公主的衣食住行这些没有用的信息,就只剩下好几页我想你的酸话,沈封雪压根连看都没看,倒是林韧在看完之后沉了脸色,吓得那日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侍卫们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当了王爷的出气筒。
三日后,与秦瑾程下的帖子一块到达摄政王府的,是户部尚书魏修竹畏罪自杀的消息。
这消息一传出来,沈封雪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京兆尹府才顺着陈鸿卓给出的线索插了个头绪,怎么这人就没了
沈封雪本想唤来江延问一问,却被告知林韧一大早上就带着江延和赵琪去了户部尚书府。
闻言,她挑了挑眉“这般热闹林韧也不带着我去凑,还带上江延那个老古怪,真是,我现在在他心里,还没有一个谋士重要了吗”
问寒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大小姐,今晨王爷可是亲自来请你的,你自己贪睡,还用枕头扔王爷,这会儿你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