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在乎有没有聘金,我们不能输给金钱,这是腐朽的思想,我们的爱情是高尚的、是伟大的,我们就算没有钱,我们也能结婚。”林二花道。
季留翻了个白眼“你这么高尚要你爹造什么房子你和吕知青去挤村里那快倒塌的破房子得了。”他毫不留情的骂了林二花一句,“你跟你爹娘去说,咱们分家了,你家的事情跟我们家没有关系,神经病。”
“可是这话是你跟我爹娘说的,如果不是你说的,我爹娘也不会向吕知青要聘金,你得跟我爹娘说清楚。”林二花道。
季留道“要不要我再跟生产队说一声,说你的那个吕知青没有钱娶媳妇,不肯入赘还想白住我林家,还要我大哥添钱给你们造房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吕知青是知识分子,怎么能谈钱去诋毁他”林二花道。
“知识分子不花钱啊”季留不想跟她废话,“你再缠着我,我让我娘把你嫁给老男人。别以为分家几年你就可以没大没小,再说,你左右不过一个丫头片子,说句难听点就是赔钱货,你爹的钱是给大牛的,你想花大牛的钱给你和吕知青造房子你的高尚爱情在哪里你不是不腐朽吗”
“你”林二花想起了邱爱芬有些怕了,只得让路。
季留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看到像林二花这样脑残的人。不过这种脑残的人在他面前就是个小丑,他也不会因为林二花影响心情。当然,季留也没有把这件事跟邱爱芬或者林爱中夫妻说,对他来说,林二花压根儿就不值得他分出蚂蚁那么大的心思。
季留在家里住了三天,多半时间是在读书,复习功课。他上学还是很认真的。如果说小学的知识他胜在年龄大,以前读过,而且简单,那么初中高中就不是了。他以前读的夜大都是花钱买文凭,夜大里的初中、高中他根本没有读过,更别说夜大的大学了。所以初中两年他要维持第一,付出的辛苦也是别人想不到的。比如邱爱芬,她虽然在外面炫儿子多么多么聪明,可是她知道儿子在家里有多么多么的努力。
三天后,季留背着邱爱芬准备的满满的小背篓回学校了。里面也是一些农家人地里的东西,比如鸡蛋、菜、豆角之类的。季留的乳麦精已经停了,邱爱芬用乳麦精换了大米,参合了红薯、土豆、再用玉米磨成玉米粉给季留带回学校当口粮。她虽然不舍得儿子吃的太差,但是也没有办法,两个月一罐的乳麦精只能换25斤大米,也就是说,这25斤大米是季留两个月的口粮。这些当然是不够的,所以邱爱芬还加了红薯、土豆和玉米粉,再加上鸡蛋。家里的鸡蛋已经不卖了,儿子读书要补脑子。
乳麦精两个月一罐从林大根死后开始领的,可以一直领,因为这是用补贴的钱换的,邱爱芬怕儿子刚出生没营养,特意提的要求,加上每个月6块钱的补贴,其实算上乳麦精的话,每个月有块了,这些补贴可以领到邱爱芬过世。
季留到了县城,先去了货车厂。
虽然说他学了两个周日的车,算是出师了,反正赵师傅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他了,但是季留并不打算断了这个联系,毕竟等他高中毕业还需要这份工作,如果等他毕业再来这里打听,那这段时间下来好不容易搭上的关系就凉了,比凉白开还要凉了。
“小放你来了。”门卫老爷子看到他特别的亲切,就跟看到自己孙子一样。如果他儿子还活着,有了孙子的话,也有季留这么大了,并且还是一个懂事、有礼貌、聪明、又会做人的孩子,谁不喜欢。门卫老爷子是有外孙的,外孙在他心中就跟自己亲孙子一样,可是外孙那边有爷爷奶奶,还是爷爷奶奶带着,虽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