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看过福利金账户里的钱,都是到年底的时候,让家里的会计直接捐给了动物保护基金会。”
“我家每年的慈善捐款远远超过发给我的福利金的金额,我一直以为那个福利金只是对我们承受生育损伤的奖励,这才会收下的,我并不在意那点钱啊。”
“我的孩子是我和丈夫爱的结晶,那些说我们拿了福利金所以必须生孩子的人,难道是指我们的孩子是花钱才生的吗那这样说的话,其他采用体外妊娠方式,用体外孕育箱培养孩子的人,不更是花钱买孩子吗这是对孩子的侮辱,不是吗”
这些oga们的对掐,往往都让那些损oga拿了福利金的人无言以对,并且发现和对方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被噎得无话可说。
这下,很多oga可不想受那些“拿了钱生孩子就是宿命”的言论的闲气,很多人在网上要求不再接受国家的福利金,并且要求恢复oga的继承权,除此,允许oga同其他所有公民一样,拥有出门上班的权利等等。
因为oga只要他们自己不是性格所致不愿意和其他人交流,他们也是有自己的圈子的,所以,这次的事,马上就在他们的社交圈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这些发酵的后续事件,很快就显出了oga群体的威力,并说明不是所有oga都是傻白甜。
12月23日,冬至节这一日,晋遂川还在特调处加班,他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回过家了。
早上,晋遂川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他妹妹晋诗诗的来电。
因为晋遂川的工作,大多数时候是要涉密的,不方便和外面联系,所以他家也不太经常联系他,即使是这时候的这个电话,也是会被技术监听的。
晋遂川接起来,“诗诗,什么事”
他一边往茶水间去倒咖啡,一边打着哈欠朝大办公室里四处瞄瞄。
因为这次的案子太大了,后续特别麻烦,所以他们处里,基本上没有任何在最近回过家,大家都在单位加班或者在出外勤。
这么一大早,有不少人从宿舍过来了。
不过晋遂川没有在这些人里看到凌渡。
凌渡最近也没回家,他现在相当于有一大间属于他自己的研究室了,设备就是从盘龙湖庄园拉回来的那些。
除了那些外,特调处还为他又配了两台高精加密的智脑。
凌渡于是基本上都在他自己的那间研究室里待着做事,但他要休息的时候还是会回八处来的,因为他都是在晋遂川的休息室里睡觉,而且要用他的卫生间。
为了和晋遂川错峰用房间,凌渡就调整了自己的作息,白天过来睡几个小时,晚上就都用在做事上。
这也是晋遂川一大早就赶紧出来接咖啡,并看凌渡回大办公室来没有的原因。
没看到凌渡,晋遂川有点失落。
晋诗诗说“哥,今天是冬至节,全家都要在一起祭祖,你不回来吗”
晋遂川这才意识到问题,他看向大办公室墙壁上的显示器,上面果真显示着冬至节,还有一排小字,“白昼最短的一天,祭天,祭祖”。
晋遂川道“嗯,十二点开始祭祖是不是我一会儿就回去。”
晋诗诗道“嗯,好的,我们都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后,晋遂川在大办公室里说“家里要祭祖的,可以放你们几个小时假,中午回去了,下午再来吧。”
凡芃正把腿架在大办公室一边的一条长杆上,她一边压腿一边啃着面包,道“头儿,除了你们那种大贵族,我们这种平头百姓,会祭祖的基本上没有几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