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oga们则完全没有任何发声的渠道,或者说是之前几十年以来的驯养教育,让他们群体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大家照样是被养大,可以嫁人,有福利金拿,有丈夫的照顾,一切都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也不会有人站出来大声疾呼这些法律对他们人权的侵犯。
而晋遂川也知道,要不是因为杨家控制一般家庭的oga为自己的权力地位筑基,贵族集团从这一方面可以更好地攻击杨家一系的势力,那么,贵族集团至今也不可能来过多关注oga们的权益。因为贵族集团家里的oga们,大多数是内部联姻,只要自家势力不倒,这些oga终身不会受到多大不公,而要是其娘家势力已倒,他们自己便很快失去发语权,沦落到普通家庭的oga一样的境地,或者更差的状态,那么,他们也无法被关注到了。
晋遂川作为一个贵族aha,会如此深入地研究这些东西,可说是难得的,毕竟他本人并不是学习和研究社会学一类的专业,而是从aha沙文主义意识最深的军校毕业又在军中服役后进入特调处这么一个同样aha沙文主义的部门工作的人。
荣飞扬带队的搜查组已经拿到了给这次的案子定性的证据,如果现在不是要找到被藏起来的oga们,晋遂川可说是完全不必着急了。
晋遂川通过通讯仪感谢了四处的支援,又让柳御舟负责接应他们的到来,这就又联系凡芃,对她吩咐道“你们抓到了跑出去的人后,马上审问他们,oga被他们藏在了哪里。”
凡芃这时候一边组织合围,一边还要组织人照看那些弱小的婴儿,于是憋了满肚子火,不过这个火自然不能对晋遂川发,于是就加紧去抓人了。
被抓住的人,没有谁有好果子吃,凡芃和晋遂川对这些罪犯的处理手法如出一辙,先打几巴掌,把人打得头晕眼花,都无力思考要怎么撒谎的时候,问他们,oga在哪里。
但这些人,基本上都说不清楚oga的具体位置,他们只知道,陆经理让他们带走孩子后,就把关oga的房间门关上了,他们当时非常紧张,被陆经理带着在山腹中的建筑里穿行,没有人能在那种紧张状态下清楚地记住之前关oga的房间是哪间,唯一能确定的是,那里属于地下空间的北区。
陆时友对这片山岭比较熟悉,他一只胳膊夹着一个在襁褓里的小婴儿,飞快地在山上奔跑,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成功跑下山了,所以此时只好往山上跑。
凡芃带来的人,只有十几人,虽然可以做到靠直升机合围被陆时友带出来的几十人,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做到精准定位陆时友并追踪他。
陆时友知道这山里还有其他山洞,如果他躲进山洞,完全可以躲好几天。
正在庆幸自己对这里了如指掌的时候,突然,他感受到了一点不正常的光亮,但当他再去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看到了,他正疑神疑鬼,突然,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点不正常的空气流动和急躁。
而随后,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一颗狙击子弹横穿了他的大脑,让他的脑袋像一颗西瓜一样被洞穿。
之前时文度接到要来擦屁股的任务时,其实这就是他的打算,所以他在出发时,就安排了人从后山接近盘龙湖庄园。
二十分钟后,晋遂川一行人看到了山洞的出口,出口掩在一片发黄的矮树丛旁边,外面就是松柏形成的密林。
郭传丰一路被这些人催促推搡着前行,出了山洞口后,他就累得弯下腰喘气,正在这时,突然,晋遂川听到很轻微的一声。
晋遂川神经一紧,大声道“有伏击回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