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说“林老师，需要每个季度都过来报道的人，我想，除了我之外，没有几人了。我算是这里的常客。”
林晓华笑了起来，“唉，是啊。”
肖宛则羞涩地红了脸，道“凌先生，您真不像一位oga。”
凌渡愣了一下，漂亮的眉毛微挑，声音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带着一种清冷的莫可名状的复杂感觉，“那我像什么”
肖宛是个敏感的人，再加上要来这里工作，测验里有一关就是要做oga敏感度和同理心的测试，肖宛在这两点上都是优秀，所以，她在这一刻敏锐地觉得凌渡好像是生气了，但是，他的生气不明显，也不无礼，这便反而让肖宛觉得尴尬了，她窘迫地说“我觉得您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位aha。”
“哦。”凌渡没有回应更多，让人也感觉不出他的喜怒。
林晓华吩咐肖宛去准备好仪器，就对凌渡说道“小凌，虽然你每季度都来，但我们这次依然要先做信息确认。”
凌渡“林老师，麻烦您了。”
林晓华让凌渡将手放进了信息素感应机器里，根据科学家的研究，认为信息素是人最特异的特征，所以，在政府部门里，基本上全用信息素特征做身份确认。
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指纹、虹膜、面孔等确认人身份的特异性特征，都可以作伪了，甚至连一个人的基因，都可以通过一些手段作伪，但至今，信息素特征还没有办法作伪。
aha和oga的信息素特征非常明显，让人老远就能感应到，而据说能力越强的aha或者oga，其信息素的特征也越明显，对其他人的影响也越大。
beta其实也有信息素特征，只是，其状态非常微弱，依靠人本身的感应能力很难分辨，除非是爱人之间亲密接触时，才可以稍稍感应到。不过，通过仪器，beta的信息素特征也能被分辨出来，在计算机数据库里，和aha以及oga 的信息素特征一样，是被描述成复杂的三维码标识。
虽然电脑系统里已经显示了凌渡的所有信息，但林晓华依然尽职尽责地同他确认道“凌渡，28岁，男性，oga，18岁又10月由beta分化，家住”
凌渡“是的。”
林晓华又道“因为之前为你分配的四次婚姻，都因aha一方因故死亡，您一直未能成婚，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和近亲aha一起生活可以降低你的发情期副作用，所以，你一直和你的双胞胎aha兄长凌焕一起生活，这个情况，至今未变，是吗”
“是。”
林晓华“你上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在整理设备的肖宛因这个问题偷偷瞄向了凌渡。
这是很隐私的事，不过，作为一名大龄单身oga，必须将这些信息报备给管理局，而凌渡也习惯了，他没理睬肖宛的目光，想了想后，冷淡地说“11月2日3日，两天。只是有轻微低烧，温度一直保持在摄氏度之间，全身无力，口渴，除此，没有其他问题。发情期后，我便做了体检，显示没有问题，这是体检报告”
林晓华扫描了他的体检报告，又为他录入了这些情况，郑重说道“我们在为你匹配新的伴侣，有消息后会告诉你。”
凌渡对伴侣毫无兴趣，此时礼貌地回应了一声“谢谢。”
林晓华面对他的礼貌的回答，反而更加愧疚了，说道“现在的有资格进系统的aha们，真是不明白你的好，他们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