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遂川心跳如擂鼓一般, 大约, 这时候是他人生里极其特别的时刻了。
他很多次在梦里握住凌渡的手,对他说“我能亲吻你吗”
凌渡对他说“当然。”
晋遂川此时却没有办法有梦里的自然,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望着自己心爱的人, 红了脸,问“你愿意吗”
凌渡总觉得气氛非常怪, 他既想逃跑,又想和晋遂川更加接近。
为什么人会这样矛盾
凌渡的脑子在这一瞬间闪过这种念头,但他实际上的动作却是很坚定地点头。
晋遂川低头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像某种虔诚而庄重的仪式。
凌渡瞪大了眼望着晋遂川,晋遂川的吻,蜻蜓点水的一下,他还没什么感觉, 就结束了。
凌渡轻声说“你的眼睫毛好多。”
晋遂川之前几乎动用了全身的力量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动作, 不带有太过度的侵略性, 被凌渡突然谈起自己的眼睫毛,晋遂川不自然地眨了眨眼,不想再忍着,就伸手把凌渡一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凌渡有些慌乱,他从小到大, 在他形成的记忆里, 他都没有这样被人抱着, 他从三四岁开始, 就不习惯被人这样抱了。
但在他理清“这样抱着是怎么回事”之前,晋遂川已经再次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凌渡这下明白了“这样抱着是想要更方便接吻”。不过,接下来的事,就没有脑子再去分析更多了。
晋遂川的吻非常有攻击性,凌渡完全没有办法拒绝,等晋遂川总算放过他的口腔他的舌,他才从大脑发麻的状态回过神来,但他身体依然麻着,在晋遂川的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凌渡感觉好像自己的大脑也被晋遂川亲吻了一样,他痴痴望着晋遂川,有点像埋怨,又有点像撒娇“我的大脑肯定缺氧了。”
晋遂川的绿眸痴痴望着凌渡的眼,又看他被自己亲得绯红的唇,便又用嘴唇贴上他的唇,轻触他的唇瓣,“宝贝,你可以用鼻子呼吸。”
凌渡被他“宝贝”二字激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像是受不了,又像是很激动。
他想拒绝,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凌渡想,接吻一点也不讨厌,而且很舒服,很陶醉,他想,自己这时候肯定分泌了很多内啡肽。
凌渡仰着头主动去吻晋遂川,晋遂川把凌渡抱得更紧了,一手又拖住他的后脑,不断应和凌渡的吻。
两人亲得没完没了,过了好一会儿,凌渡才想到一个问题“这时候几点了”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很热,晋遂川的信息素浓稠到像是要让他无法呼吸,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晋遂川好像是被他刺激得进入发情期了。
凌渡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态也出了一点问题。
晋遂川的大手在抚摸凌渡的后颈和肩膀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他难以控制的力道,他的呼吸也变得很急促,他没有去看时间,声音哑得厉害“宝贝,你知道我多么爱你吗”
凌渡被他摸到了oga的腺体周围,晋遂川碰到了凌渡使用的信息素调整器,他不敢再多碰,因为他意识到这也许会让凌渡感到疼痛。
凌渡被他摸得身体控制不住地轻微发抖,他不得不把脸埋在了晋遂川肩膀上,提醒晋遂川道“我觉得再这样接触,会直接进入发情期的,我上一次发情期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晋遂川抱着他,把手从他的腺体旁边移开,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oga定期就有发情期,但aha的发情期很少存在周期性,一般是被“带动”到就会有,或者没有被“带动”,也很容易就产生强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