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知道我这般把柄,你以为他会就这样放着不用”
“他知道不知道又与我何干只要照我所说来做便可。”
“”
谭元晋一时难以开口,沉默地细细打量着眼前他从未看懂过的人,谢问渊做过伴读,他那时就不知这个谢家的长子究竟成天在想着什么。年纪小小,礼数周到,待人客气却又疏远非常。他心头觉得莫名不喜,似乎感觉这人并不看得起他们这些皇子,但面上谢问渊确实什么都做的周周倒到,让人挑不出错,也找不出他轻视的根据。
如今想来,那般年纪这人已经做事为人周全到那种地步,其实是件可怕极了的事情。兴许当年他并不是不喜谢问渊,而是莫名地害怕这个与他差不多同岁的人。只是从来都不愿承认罢了。
就像他现在根本不知道也猜不透谢问渊究竟为什么要放过他。
“年幼时一起跟着太傅学诗词歌赋学治国理政时,虽面上不显,但还是觉得你要看得上三弟些,虽说不知为何。”
谭元晋慢慢说道“可是去年三弟出事,你本可帮他,但却没有,我就觉得当初应当是感觉错了。”
谢问渊喝了一口茶水,没有说话。
“离开慎度后,我在船上想了月余,以为你准备投靠谭元雍,借用这个机会,消弱魏和朝和我的势力,但是,你方才所说的话,却并不像想要帮他的样子,甚至,你可能还抓住了他的把柄,可以此要挟,让他配合你对付魏和朝。”
谭元晋眯眼瞧着谢问渊,好一会儿才说道“谢问渊,你究竟是想要什么莫非你想要当那第二个魏和朝,想要得到”
话还未说完,就被谢问渊冷声打断“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呢,若是让人误会了,可会要了微臣的命呢,微臣不过是想要忠于今上、忠于天下罢了,其余的都不想要。”
谭元晋嗤笑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但他却并不再多说。
马车中沉默半晌,谭元晋才说道“事到今日,本王也挣扎不得,既然你准备对付魏和朝,又不是于本王不利,不若本王便帮你一把吧。”
“哦”谢问渊挑眉。
“我有些魏和朝与慎度国王的信件,”那是他费尽心力,才没有打草惊蛇得到的东西,“但,你需得保证太子和魏和朝不会对付于我。”
谢问渊笑了一声,似听到什么天方夜谭,这不是想要保他,这是想要他谢问渊站到他这边吧几封书信呵。
“殿下实在是高估我呢,我自保尚且乏力,怎还有余力保你与其在这与我说不可能之事,不若想想别的出路。”
太子蛰伏至今,必定有今上的授意,为何别的贵妃不立为后,偏偏选了裴家的女儿裴家这个有官职的巨贾,看似与其余四家平衡,但实际上起掌控的岂止面上看到的这些皇帝这是想要乘机让几个皇子看见机会然后等待不及出手夺权,其中若是有一个错,便有借口将其后势力拿下,从而将所有将权尽数揽扩到帝王家,然后待他死后交于太子之手。
这些便从当年卓家一事,只有太子一人知晓便能见一二。
帝王之家权术之争下,哪还有什么亲缘可言。可惜这几个皇子都看不清,只道皇帝只是父亲而已。
皇帝出手揽权,谭元晋再想争些什么,那都没有可能了,除非,他能心狠到今上与太子那般地步。
与谭元晋说完这些,车马准备进入内城后,谢问渊就不再多说,谭元晋亦回到他那边车马。
使臣回朝,却带来不好消息,此处出使所有官、差以及儿皇帝均愤慨直指慎度国原早已与朝中大臣勾结,意图谋害皇子、出使使臣,两国邦交破裂,所有使臣,甚至于二皇子身上都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