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依旧没有知觉,但经过张太医仔细诊断,赵牧离腿上堵塞多年的经脉已经开始逐渐通畅,
时间流逝,现在已经逐渐进入冬季,这天宁华正坐在主厅,手中捧着暖炉听底下管事汇报事情,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
府中小厮丫鬟拦着闯入之人,
“这位夫人,这是靖王府,你不得擅闯”
“啪”
闯入之人巴掌甩在拦路丫鬟脸上,
“都给我闪开叶宁华呢让那贱人出来见我叶宁华你给我出来”
宁华听到动静缓缓站起身来,由熙春为她披上一件披风,抬脚走到门外,
院中一片混乱,宁华淡淡道,“都退下。”
院中的仆役听到宁华的声音迅速退下,露出中间的闯入之人,
李夫人头发早就在厮打中散乱,见到宁华更是目露凶光,神色癫狂,张着五指就朝宁华扑来,
“贱人我杀了你”
宁华眉头一皱,身旁熙春立刻上前,一巴掌打在李夫人脸上,
“放肆竟敢对王妃无礼”
熙春手劲大,一巴掌把李夫人打的在原地转了个圈,跌倒在地上,李夫人被打懵了,半天没起来身,伸着手指指着宁华,
“贱人,是你害了我儿,是你害了我儿啊”
宁华眉头微挑,“哦不知你儿是谁啊”
李夫人眼中怨毒,“你这罪魁祸首辣手摧花,如今竟然还敢这么问我儿便是被你害的落崖的汾阳郡主可怜她花一般的年纪”
“汾阳”宁华唇边扬起笑容,“李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日惊马坠崖时,汾阳那句我惊马了在场众人都听见了,若说被害,反倒是我与冯夫人受到牵连。”
李夫人掩面大哭,“我儿身受重伤,醒来之后伤口非但不曾好转,反而日渐疯癫,但就在昨夜,我亲耳看见我儿泪流满面,口中喊着叶宁华害我,你竟还敢狡辩”
宁华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即如李夫人所说,一个疯子说的话如何作数”
李夫人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尖叫道,“我儿才不是疯子你这贱人她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宁华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李夫人,李夫人被宁华眼神一刺,当场吓得收声,
“李夫人可知,被汾阳牵连坠崖,冯夫人也失去了腹中胎儿,怎么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就不是了起码现在汾阳还活着,你该感恩才是。”
李夫人在宁华的气场下嘴唇颤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宁华转过头,
“侯爷看戏可看够了”
一直在旁沉默看戏的许玉齐挑眉一笑,咳了两声,他在秋狩上为皇上挡了一剑,经过数月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许玉齐看着眼前女子,红色披风掩盖了她的身姿,颈边一圈白色的绒毛衬的她美艳又可爱,许玉齐眸中微闪,低头作揖道,
“让靖王妃见笑了,家姐也是护子心切。”
回头吩咐下人,“还不快把李夫人扶下去”
身后立刻有人上前,把李夫人带走了,
许玉齐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封烫金请柬,
“王妃息怒,只是今日我上门其实另有事情,家母贺寿,还请王妃赏脸参加,到时,我定以礼相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求收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