螨虫和少女,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奈何许言臣不吃这一套,“我还是回去吧。你把手机放在床头,有事打电话。”
“”
这颗铁石做的豌豆,软硬不吃,她实在没辙,只能耗着心力跟他磨。
这一睡就到了次日清晨。陆珂被小笼包的肉香味诱惑,再也睡不成懒觉。
她坐起身,感觉身子比昨天轻松许多,翻身下床,去客厅找人。
电视放着清晨的国际新闻,许言臣正在喝粥,见她起床,淡淡点头说了声早。
陆珂抬手冲他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话,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她没刷牙洗脸化妆,长卷发被她滚来滚去弄得蓬炸了,这模样竟然让许言臣看到了。
早知道昨晚应该先敷个前男友面膜。
出房间前也要先梳一下头发,做好造型,换上最少女最甜美的那件衣服。
悔之晚矣。
淋浴的水哗啦流下。陆珂简单洗了个澡,再照镜子时,又变得自恋起来。
镜子中是一个肌肤赛雪的女孩儿,素颜也很能打。陆珂凑近镜子仔细照了照,没发现一条细纹。不枉她往脸上砸了那么多钱,拉皮可以晚几年再做。
伸手去够衣服,在衣架上摸了个空。
可能是发烧把脑子烧傻了,要不就是和他同处一室太激动。她竟然忘了拿换洗衣物。
“许言臣”她朝着门外喊,“帮我个忙可以吗”
门外,脚步声渐近,许言臣说,“叫学长。”
“许学长”她从善如流。
“什么事。”
“帮我拿一下衣服,从衣柜里随便选一身就行,都是搭配好的。”
“马大哈。”许言臣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脚步声渐远,陆珂松了口气,好在他没像昨天那样再发表什么长篇大论,不然她非得冻死在浴室里。
“拿来了,开门。”没多久,他说。
陆珂把门打开一道缝隙,足以让成年男子的手臂通过。许言臣试着把衣服递进来,半途卡住,“门开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