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梁皇现在迫于压力还没有将她纳为妃子,没有得到的人或者事物都是最珍贵的,梁皇一听到刺杀的消息,立马就丢下了所有的事务赶了过来。
“给皇上请安”
梁皇唐夫惟如扇苍蝇一般将所有请安的宫婢扇开,几步就进了房门,又转入了内室。
一眼就看到了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美人。她脸色苍白,一双望向他美丽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噙满了水雾。
唐夫惟一颗心顿时就被无形的手给揪紧了。这个女人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疯狂地想要得到,他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如她一般难以用美丽二字来形容。
唐夫惟不是一个昏君,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虽贵为天子,说到底也只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唐夫惟毫不掩饰心疼地奔向施乐极的床前。
施乐极的双目却看向了梁皇的身后。
修长坚毅的身影沉默地跟了进来。
卫兀。
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垂下。
手已经被人拉住了。
施乐极收回眼眸,与梁皇的目光对上。
“公主,你伤到了哪里”他满脸疼惜地问。
施乐极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劳烦皇上跑这一趟,我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不要紧的。”
“休想哄朕”梁皇已经四十多岁了,年轻时候也曾经南征北战,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早就将他年轻时候的英俊替换下来,肥白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年轻时候的风采。
“这件事朕一定会彻查到底,给公主一个交代,现在公主只需安心养病,其他的不必多想,交给朕来处理。”
施乐极又是一笑,将梁皇的心都笑软了。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心里想着下个月择日将她纳为妃的事情,早上在朝堂上受的郁气都全数淡去了。
“皇上事情繁多,来看我一眼,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不敢耽误皇上太久,皇上还是忙您的去吧。”
梁皇心里也猜到了一些可疑的人,他要择日将施乐极纳为宫妃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消息不知道是被谁泄露出来的。
最大的嫌疑就是皇后。
唐夫惟在心里思考了片刻,注意到施乐极床边挂着的一个绣花香囊。上面的花纹是陈国那边独有的花纹。花纹十分繁复,这需要极高超的刺绣功力。
唐夫惟将之取了下来,在手间把玩。
“这个香囊是公主绣的”他问。
施乐极脸上染上薄薄的绯红,“是我绣的。”
唐夫惟有些爱不释手,抬眼看向施乐极,询问道“这香囊可否赠与朕朕十分喜欢。”
施乐极道“这不过是我闲暇时绣的,若是皇上喜欢,就拿去吧。”
唐夫惟笑了笑,将香囊凑近一嗅。脸色却突然骤变。
他一把狠狠地将香囊掷出,转眸看向施乐极,热切的眸色转冷,冷笑道“朕还当你真的这般柔弱,原来是株带刺的野花,朕对你这么疼惜,还是养不熟”
施乐极脸色微变,道“皇上何出此言”
唐夫惟一指地上滚远的香囊,道“你的手段还嫩了点,想当年朕年轻的时候什么地方没有去过,就是你们那陈国,朕也曾经征战过数回。这香囊中放了一味陈国的秘药叫子熏草,对不对它香味独特,会让人闻了上瘾,但是也同时是一味毒药,闻久了会让人精神紊乱。”
施乐极辩驳道“这香囊是皇上自己要的,怎么会怪罪我想要谋害皇上而且这里面也并没有子熏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