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对自己这个姐姐的路痴,也是早就知道,于是见怪不怪笑笑就走了。
七月十五那天,春绪先在雪之的带领下回到浮竹家大宅进行祭祀,然后又到墓园里给父母和祖先扫墓,这是她婚后第二个盂兰盆节,蓝染没有家人,于是全程作陪。
在自己的哥哥姐姐面前,春绪将几天前的事完全忽略,表现的依然是甜甜蜜蜜的小媳妇,想想连自己的兄长面前也要做假表情,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陌生。
到底是为了自己这个小家的面子还是担心哥哥们会反应过度,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虽然如今的自己是把秤杆,但是怎么去调平衡,这个方法的摸索恐怕还要花她很长时间。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赶到流魂街的野地,等待着志波家的烟火表演,看着喜气洋洋聚在一起,脱下了千篇一律的死霸装换上了各色浴衣的家人朋友,春绪打心眼里感到很开心。
“春绪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看到春绪笑容的市丸银笑嘻嘻地说,在和春绪一起偷了一次朽木家院子里的柿子之后,市丸少年便将“姐姐”这个称谓给去掉了,任凭春绪如何抗议也不肯改口,无奈之下春绪只好认栽。
“怎么你不开心吗”借着身高优势将刚刚在集市上买的狐狸面具套在银发少年的脸上,“意外的很适合你呢送给你好了,当做礼物。”春绪松手,看了看戴上了面具的少年。
虽然觉得他很纯粹,但是戴上面具之后依然毫无违和感。
真是个奇怪的少年,不过,什么人没有秘密呢对于他和自己丈夫之间那种有点不太像是一般三席和副队的互动,春绪也没有深究什么。
也许在另一个世界的许久应该为自己一念之差没有把她的醇醇带腐而感到遗憾。
“不,我很高兴哦,能看到春绪这个样子虽然更高兴的应该是蓝染副队长”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也没有道谢,少年已有所指地说。
因为要过盂兰盆节,所以春绪很难得的把头发盘成了一个髻。
“你是说这个吗我头发好多,弄上去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一样,难受死了。”春绪指了指自己的发髻,将别在耳边的龙葵取了下来,然后将发绳解开,任达到大腿的头发垂了下来。
“春绪。”从背后传来了丈夫的声音,春绪给眼前的少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身。
“啊啦,看来蓝染副队长才是真的不怎么开心的人呢我就不打扰了”始作俑者的少年打了个招呼就迅速闪人了。
“海燕哥和空鹤他们很棒的,流魂街的烟火大会都是他们主持下来的,你原来也应该看过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男人会不开心的春绪笑着坐下,然后拍拍身边草地的空位,“快来坐下,这是我专门找的特等席,视野超级好的。”
蓝染依着春绪的话坐在她的身边,然后出人意料的伸出右手搂住春绪的肩膀,使了点力气让她离自己更近一点。
春绪很惊异于自己的丈夫竟然会在这种公共场合做出这种充满占有欲的亲密动作,在她印象里,这男人在公共场合的守礼程度是和朽木队长有的一拼的。
“你怎么了”她直觉的想要伸手去摸男人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了烧。
“我这么做,你不开心”他低下头,哑声看着月光下眼神晶亮的女人。
“怎么会我只是很惊讶罢了,这不像你,当家的。”春绪将自己的头靠向他的肩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