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kno hen to decide
虽然闷闷不乐了一会儿,但是春绪还是看得开的,她上辈子也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毕竟虽说当初许久的死对她也是当头一棒,很大的打击,但是也是让她瞬间成长的一件事。而这辈子当了战士也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死亡。
不过毕竟是这么多年过去,反而又有点揪心,想着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但是想想也许这样才真像个人。
虽然她这辈子肯定是效忠夜一和二番队的,但是现在作为一个旁观者思考刑军的所作所为和思维方式,觉得可能确实有点没人性。
不过这也是瀞灵庭维护统治的必要措施,没办法。
现代再民主的国家也得有暴力机关,这道理是很浅显的,更不能指望还是封建社会的这里。
现在看着阿尔还是没什么事的,但是春绪知道,一旦他自己感觉不对,身体就会一天天衰弱,不显眼的,人就没了。
尸魂界这地方不同于现世,死神和贵族还能保留一阵子尸体,整连个灰渣子都不会留下,比火化还干净省事得多。
不过春绪自己的生活还是得继续,抱走了阿尔给她做得新鞋子,春绪穿上去臭美了一会儿,然后还是把它好好放在鞋盒子里,好东西自然得留着,虽然维新之后的现世应该也能搞到,但是这也许就是阿尔最后能留给她为数不多的纪念品了,况且现在的日本现世春绪也是不想去的,让十三番队的驻守死神帮忙捎过来最快也是几十年后的事了,也没必要。
现在她踩着这种十公分加的高跟鞋也算是如履平地能走的虎虎生风了,穿着高跟跳皮筋也算是驾驭的不错,平衡能力和体力都上了一层。
也亏得她能想出这种主意。
过一天是一天,正月过去,天气也渐渐回暖,春绪是三月初九过生日,不过也不是整十岁的生日,没什么值得庆祝的,在尸魂界什么都缺就不缺时间,都是活的成百上千岁的,若是每个生日都过,一辈子不知道得庆多少次生。
不过,春绪没想过,也在自己生日前几天托二哥雅彦捎话让家里人甭惦记,但是还是有人记得的。
这天早上,春绪正在院子里用竹竿和木棍支葡萄架呢,来了个算是不速之客的家伙。
春绪忙了半天心里正烦着呢,看见那人的脸就更加暴躁,冷着一张脸问道“京乐大少,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或者讽刺,只是京乐佐野当了她将近百年的出气筒,她见了他就这种反应了,若是她真的什么都不说或者热情的迎上去,佐野反而会以为她哪里不对了。
这种人,在很久以后有个专有名词,叫抖。
“小春绪,今天不是你生日嘛”见了春绪的冷脸佐野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说。
“然后呢”春绪不为所动。
“生日啊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能这个反应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啊”佐野急了,急忙拎起手中的大盒子表忠心。
“没打算过。”春绪洗了手擦干净然后给佐野搬了个凳子,毕竟人家也是客,虽然自己可以随意压榨他,但是也不能太刻薄。
看到佐野一脸失望的表情,春绪也有点无奈了,这种戏码其实每年都会有一次,人家是大少爷,他自己的生日自然是要大操大办的,京乐家那位主母也是宠孩子的,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必然会过生,于是叹口气解释道“今年又不是我一百六的生儿,我和我哥他们都没打算过。再说,我的生日是我娘的受难日,我穷开心也没啥意思。”
春绪上辈子是学工科的,工科有啥特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