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普遍缺少耐性,春绪的性子虽然在这个时代磨合了不少,但是也不会喜欢去练大字。
她就是那种标准眼高手低的,鉴赏能力不错,真要是让自己干肯定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反正也不怕丢人,再说吃过一顿饭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也能算是个酒肉朋友,这么想着,她就忝着脸跟蓝染要了幅字,还狮子大开口,直接让人家给写一篇长恨歌。
也就是蓝染装的好脾气,挺爽快就给答应了。
这么着还真让春绪有点担心自家三哥会欺负这么个好人老实不老实还真心有待商榷,春绪一只眼不好使不代表她是瞎子,对于有些事儿必然能看清,不过能断定人不错就是了。
而且这么一顿饭下来,春绪觉得这人还是有什么地方让她感到违和,与其说是违和不如说是既视感,于是回家之后,她坐在地炉一边,趴在小桌子上,开始回想自己看过那么二十来集动画,这人是否出现过。
也是奇怪,春绪原来是要唱歌记歌词的,记忆肯定不算是差,但这么百多年下来,除非能像那个一再出现的梦一样,否则什么事能记清楚
但是上辈子勉强看得那二十几集动画倒还是有不算浅的印象,也是奇了怪了。
但是想想自个儿人都能重生穿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么一想春绪也就释然了。
只可惜,她想到该睡下午觉了,也没给想起来,好容易觉得有点头绪了,但是脑子犯困又不中用了。反正时间还多,她打个哈欠就脱了外衣去睡了,也不再想。
冬天嘛,睡觉皇帝大。
起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春绪被窝的脚头冰凉冰凉的,穿上衣服倒吸口凉气爬起来一看,不知道啥时候暖炉竟然给熄灭了,想着是自己没管好火,于是重新点炉子,又花了不少时间。
地炉是好用,但是就是得时刻操心,跟中国北方农村的炕头没法比,她小时候跟着爸妈去串亲戚睡过几天炕,觉得那才是真心温暖。
有句老话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春绪现在有点风湿,更是怕冷,觉得那句话还真心有道理,有着这三样,一汉子的冬天就算是圆满了。
冬天还是天晚的早,看看表,下午五点半,天就开始发暗,冬天容易冷,春绪从来就没减肥的念头,吃饭是一顿不能省还有各种加餐的,于是给自己烙了张油饼,又搅了点面汤,从罐子里取出一小碗明太子就着给吃了。
吃完饭收拾一下就坐下来消食,点上蜡烛开始看今天买的新书,日本这边最不缺的就是妖怪文学和各种物语,虽然她看不出什么传说中的内涵,但是好歹也能看个热闹。
其实她还琢磨着干脆自己也开个坑像大哥那样连载小说得了,虽然她高中之后开始苦读书根本不看闲书,但是初中学习压力没那么大的时候也是金古黄梁看了不少。
不过这念头刚出来就被她自己给掐灭了,一是她估计没那耐性,将来要是再有别的活肯定坚持不下去,二来价值观不同,就算自己记得不少能拿来借鉴,这边的读者未必买账。
于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当看书的人就行了。
天冷她也懒得再出门,从年前给阿尔拜了个早年之后到现在也没去找过他。
纠结了一小会儿到底是出门找阿尔玩还是闷在家里,一打开屋门直扑而来的凉气让她果断下决定选择了后者。
在自己屋子里榻榻米上来回打了几个滚还是觉得无聊,春绪忽然坐直,想着自己虽然现在体力比原来好不少,也不像原来那样不禁太阳,但是想用那把刀还不成。
得想个法子,于是她抱着被子手托着下巴坐着,闭上左眼当独眼龙用右眼盯着蜡烛,开始给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