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哥哥,什么时候说要让你忘记了你少给我机会让我说这种狗血台词。”春绪头也不回继续向前。
“春绪,你怎么能那么说三哥”走得老远,雪之问道。
“给你说实话,小哥哥,我看花心男不顺眼很久了,要不是他是我哥,早就让他去问候爹娘了。”春绪依旧没好气。
“可是你哎。”雪之是想责备妹妹把话说得太重,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下了。
“你是想说我说得难听吧可是这么多年你也见了他那样子,说几句又何妨。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以为他会听吗”春绪翻了个白眼。
雪之听了默然无语,的确,正如春绪所说,就算耳朵听了刚刚春绪的话,三哥也是听不到心里去的。
这些年大家知道他心里不开心,也就顺着他来谁都没有说什么,再加上他排行大,除了大哥之外,估计也不会去听谁的。
“小哥你回去吧,我才不会跟那个笨蛋置气呢。回头告诉他下次来带上刀,我要和他决斗。”见到雪之纠结,春绪拿过他手里提的东西,然后开口赶人。
“春绪”听到这话雪之也有点惊讶,这话在春绪还是死神的时候,兄妹间经常说的话,但是这么多年来,春绪早就不再提“决斗”两个字了。
“小哥哥,我没忘怎么拿刀呢,”春绪笑了笑,然后推开了家门,“倒是你啊,也别光看三哥的事,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
“”雪之脸红不语。
“哥,你别害羞啊,我还没说什么呢。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拿昨天雪之问她的话来堵他,春绪开始开玩笑。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见妹妹想要八卦,雪之随便应了声就落荒而逃。
春绪终于忍不住开始笑,然后走进门,脱鞋走进起居室,点上蜡烛。把带过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找到浅打到外边练了半个时辰的剑,然后又打了套拳,这次她没打太极,而是打当初她师傅特有的死神白打之技。
只是这一骨和二骨都是配上灵压才能发挥最大效果的,她这样只能算是单纯的锻炼身体。
觉得有点累了她进厨房烧水,然后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睡了。
到底是有点累,睡得特别安稳,一觉到天明也没有做梦。
第二天销假上班,春绪忽然觉得有点不想干了,毕竟她觉得自己并不适合服务业,到底是脾气不好,有时总是会惹麻烦。
不过她认为做事应该有始有终,就这么干两三个月也是说不过去,让人平白感觉自己没耐性。
虽然听起来有点虚伪,但是面子问题,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
穿上了围裙到厨房帮忙切菜,大厨体谅春绪,而且发现她力大无穷,专门把她叫到厨房让她专门切菜剁肉,二厨和三厨和别的传菜生天天听着厨房里不时传来的“咔嚓”声,有种脊梁骨发凉的感觉。
就这么天天爽快的砍呀砍,一晃日子又过了一个月。
上次回家之后,春绪从大厨那里找到了一些生菜的种子,虽然有点好奇这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天一居这边毕竟是有些门道的,所以也就不足为奇。
生菜长得挺快,不到一个多月就差不多能吃了,春绪还种了点长豆角,现在还没开花。到底还是自己有个院子好,种点东西也能打发时间。
八月中旬,立秋之后的天变得爽快了点,比原来那种略显潮湿的感觉要好得多,但是秋老虎也是不容小觑,整天大太阳高照着,让人接受无能。
花了三个多月,阿尔给春绪准备的高跟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