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赵玉卿猛地拍了下桌子,起身喝道“莫非你是想用眼神凌迟本郡主”
听到“本郡主”三个字,秦夫人的理智立即回来了,当即跪下,“臣妇不敢。”
赵玉卿站在秦夫人面前,目光睥睨,“不敢看来你是有这个心咯。”
秦氏以头抢地,颤声道“臣妇冤枉,臣妇十分敬爱郡主,岂敢有冒犯之心。”
她知道自己心中再是不忿,再是怨恨,也不能表现出来,即便遭受万人讥讽又如何,只要命还在就好。
赵玉卿甩袖回座,轻哼道“哼量你也不敢。”
赵玉涵站在赵玉卿身后,有些心惊。
先前她还以为这位堂妹改了性子,乖巧讨喜,原来不过是伪装啊,小时候的霸道性子还是没变,好像还更刁钻了一些。千万不能得罪了这堂妹。
赵玉涵将脑子里再从堂妹那谋取好处的念头给掐灭了了。
“好了,来说说今天这事吧。”
闻言,秦氏母女心头皆是一颤。她俩想将这事糊弄过去,哪知道这郡主竟较了真。
赵玉卿揭了茶盖,吹开水面的茶叶渣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先前秦夫人说您女儿受了委屈,得讨个说法,要个赔偿。可如今,本郡主瞧着倒是这小和尚受了委屈,你是不是该给人家补偿”
呸
秦夫人恨恨道“郡主,这种事哪有男人吃亏的。何况臣妇女儿云英未嫁,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让这和尚看光了,这以后可怎么过活啊
“砰”
赵玉卿将茶盏重重地搁在桌上,不耐烦道“本郡主最讨厌女人哭,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秦夫人这才止住哭声,红着眼圈望向赵玉卿。
赵玉卿朝忘忧小和尚招了招手,“过来。”
她的语气不算好,有些像主人唤小狗的意味。
忘忧看了看她,迟疑的走过去。
站定后,恭敬道“郡主。”
他的心情很复杂。
他先前轻信了那位看似和善好说话的小姐,最后却被人“现场捉奸”,连累了师父的声誉,他内心惶恐不已,只觉愧对师父多年的抚育教导之恩,决心以死自证清白。就在他将要动作时,这位郡主站出来了,说要替他做主。
郡主找到了那个引路的小丫鬟拿出了物证,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将那对母女俩的算计演了出来,还拦住了准备逃跑的母女俩。
她看上去对他真好。
可是,他是有脑子的他一次会被女人骗,第二次还会被骗吗不会的。
这个郡主既然早就知道有人在算计他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不制止,非得看他笑话吗
别以为他不懂,这个郡主估计也是看上他这张皮囊了,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哼,他会看不穿吗
就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难道还不如一只兔子吗
他才不会领这个郡主的情,不会叫她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