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不出意外自己没通关之前就得一直处着的人,严晓晓表示百分之八十满意,龇着一口大白牙就愉快的把手放到了对方的手里,满脸上都写着往后余生就靠你了大哥。
皇太极显然是没见过这么鲜活的女子,已经有些面瘫征兆的脸上透出了点点笑意,手中微微用力握紧,大刀阔步的领着就进了喜房,大婚该有的流程走完一遍,两人坐在床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鉴于初次见面还算愉快,严晓晓也不打算大婚夜整什么幺蛾子,扭了扭一路旅行来酸胀的脖子,看着皇太极眨巴着眼,“咳,熄灯不”
“咳”
满蒙女子虽然生性大方,这会还在关外也远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对于床笫之事却多少还是羞涩的,碰上严晓晓这么个现代来的奇葩,皇太极的面瘫脸不由得彻底蹦跶,险些没被自己口水给呛死,可感觉到身旁的女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帮他拍背的轻柔动作,抬眼却不经意撞进可一双不带任何算计的清澈的眼睛里。
常年应付于兄弟间没硝烟的战争,和后院女子你争我夺的争宠间的皇太极,突然觉得轻松了起来,对于这一场大婚也不再是增添了自己助力的喜悦,凑近严晓晓的耳边,“便如福晋所愿。”
第二天一早,严晓晓只觉得脖子比之前更酸胀了。
她一直信奉的人生哲学就是改变能改变的事情,接受不能改变的事情,横竖已经穿到这里来了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不管过得好还是过得不好都得熬到皇太极死才能过关,倒不如努力先把日子过舒坦,是以,佛系少女严晓晓此刻完全没有什么盲婚哑嫁的不爽,和竟然跟个历史人物那啥那啥了的接受无能,只坐在梳妆台前一个劲的扭着脖子。
乌兰,也就是她穿越过来第一眼见到的侍女,小心看了眼还垂着帐子的大床,见着仿佛还没有动静,才压低着声音说,“主子,要不我给你捏捏等会还要去前头见人呢,总不好就这个样子不是”
严晓晓小鸡啄米的飞快点了点头,又觉得更加酸胀,索性僵着脖子不动了由着乌兰揉捏,一夜统共也没睡多久,闭着眼睛昏昏沉沉险些又睡了过去,等再回过神时,只感觉脖子上的那双手变得粗糙了许多,睁开眼一瞧,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变活人,乌兰成了皇太极。
皇太极看着自家小福晋先是瞪大了眼,然后又闭上了眼装作没看到示意自己继续捏的小模样儿,不由得又是一笑,“以后我会温柔些的。”
严晓晓只以为是在说捏脖子,大咧咧道,“没关系,挺好的。”感觉到脖子上的手猛地一顿,又奇怪的睁开眼,沉吟半晌又道,“那你想轻点就轻点,我都行。”
如果忽略皇太极诡异万分的表情,至此刻为止,都还是一个相当美好的早晨,但内什么,美好什么的不就是拿来破坏的么没等新婚夫妻再温存多久,就听到外头有人叩了叩门,然后就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爷,前头继妃侧妃等都已经到齐了,就等您和大福晋了。”
看着原本还挂着温和笑容的皇太极一下又变回面瘫了,严晓晓也不敢再磨蹭,飞快的叫乌兰给自己梳了头发挑了衣裳,收拾齐全之后看到大喇喇坐在那里还是穿着一身睡衣的皇太极,又后知后觉的想起便宜妈说要伺候爷们儿梳洗换衣,又忙吼吼的拧毛巾帮着穿衣服扣扣子,看着自家小福晋俨然从来没伺候过人有点手忙脚乱,却任劳任怨没有半点不情愿的小模样儿,面瘫仍然是那张面瘫脸,狭长的眼睛里却透出了丝丝笑意。
距那嬷嬷过来催促的一刻钟之后,新婚夫妻二人总算是把自己收拾好了走出了门,昨天严晓晓就已经见识过这人脚步子迈得有多快,要不是那会儿牵着自己说不定要成为第一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