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岑斐的问话, 白九莫名心虚,“那啥,没什么, 就给你做了三套新衣服, 应该蛮好看的。”
岑斐对新衣服无感, 问“那你呢”
看他没生气, 白九放心了,挽着他胳膊说“我做两套中衣, 自己弄弄就行,不需要什么款式也不用绣花。”
“还绣花”岑斐想象不出新衣服是个什么样。
“反正拿回来你就知道了,一定要穿。”白九光是想想就很激动。
“嗯。”
没有哪个比戴发钗抹胭脂穿裙子更破廉耻的事, 岑斐觉着媳妇不给他打扮成女人出去就很好了,其他的不奢求。
如果知道岑斐在想什么,白九肯定会说他现在的五官线条比少年时期要硬些, 不化好妆穿裙子很不伦不类, 恰巧, 她又是个手残党,互换衣裳什么的情趣应该不会出现。
等白九把东西收拾好, 又去空间里看了一遍,岑紫枫仍旧长在那一动不动,喊他也没得到回答。
若不是还能感应到岑紫枫的本体好好的, 白九很想给他收尸。从魔族出来没多久便一声不吭在空间里进入了睡眠期,也可能吭声了,他们在做双人运动没听到, 书信也没有留下。如今的状态跟当初在秘境中看见的完全不一样,周围充满了魔气,灵田什么的倒是护得好好的。比起出事,白九更觉得是吃撑了回去消化一下之类的。
算了,等他想出来再说吧。一棵树总不会被撑死,多睡会也没关系。
把家里收拾好,带走了收的灵米,还留了几十袋给松珥和白兔,等到下次收成他们可以拿两成去吃,卖也行,但不可以动其他东西,能划三块地给他们种着,种出来的东西归他们。平时的任务就是打扫一下院子修整些花草,看看傀儡的状况。
此外,白九把阵法改了下。松珥和白兔是用原形进来的还隐匿了妖气,没有全部隐匿完,那一丢丢也被忽略不计了,故而阵法把他们当成了普通动物,这是个非常大的隐患,弄不好下次回来家都被人掏空了。
这里白九指的是进来的是精通偷东西的妖修,修为至少在元婴。她在屋子里也摆了阵法,他们在家是不会触发的,不在家,非承认的进来拿东西都会触动法阵。要说元婴修为的没有那么无聊来掏他们的家,这也是不一定的,万一呢
松珥和白兔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也没偷拿东西,只敢在灵田里吃几粒米,这还是很难得的,说打扫就把屋子里外扫的干干净净,留下也挺好的。
一顿吃饱,两小只感动的眼泪汪汪,并且表示一定会把这里守好,绝不会乱拿东西,房在命在。
“这个言重了,要是有什么不可估计的天灾,还有修为远高于你们的修士要毁了房子,你俩还是逃命吧。”白九也不可能真的让这俩用命来守着,毕竟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多谢主人。”松珥带着兔子一块磕头,看着就是一副要说好几百感谢语的样子。
后面感激的话,白九也不想听太多“就这么着,你俩好好干,下次我们回来有奖励。”
把无数赞美的话咽了下去,松珥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坚定,“主人,我们一定会守好家的。”
家里的事搞定了,还要去跟师父师娘辞行再把新衣裳拿了。改个法阵花了两天,白九有点困,趴在岑斐背上眯着眼跟他叨叨“一定要去把新衣服拿上,我要看的。”
“就那么想看我穿其他颜色的衣裳”岑斐无奈的侧头亲了亲白九的下巴。
“非常想”白九说起这个有了点精神。
还记得成亲那日岑斐穿的一袭红衣,美爆了之后一直忘记给他买点其他衣服,也是因为黑衣看习惯了,没想起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