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这个钥匙从哪里来的”柳声言扭头,眼睛赤红的看着周粥,语气森冷“说清楚。这从头到尾就是于河耍我的要么就是这个箱子有猫腻, 是不是被你掉包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周粥闻言委屈道“我掉包这箱子有两层锁, 我如何掉包至于钥匙, 那钥匙就是于河手上的钥匙。万一这箱子里面就是这张纸条呢万一于河也不知道这个箱子里面是什么呢”
柳声言抿抿唇, 冷静下来后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抱歉, 我实在被气的不行了, 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就是胡说八道, 你别放在心上。”
他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在桌子上,闭着眼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眼睛,一脸阴沉。
“如果没事我就先离开了。”周粥站起身, 准备回家。
他在等柳声言叫住自己。
他好歹也大老远跑过来, 特意把箱子给他,他怎么说也要酬谢自己吧,还别说刚刚又对他无缘无故发了火。
再加上也是他说的只要把箱子给他,任何条件都随便他开。
“好。”柳声言轻声道“注意安全。”
“柳声言。”周粥扭头,像是突然想起来的, “你之前说的我把箱子给你,任何条件都随便我开”
“那是真的。”柳声言叹了一口气,“你看我像是会说谎的人吗条件真的随便你开,如果你想到了要什么条件可以跟我说。”
周粥原本想说你给我钱吧,不多,十万就够了,又忍住了,嗯了一声往外面走去。
他在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挑眉道“你是谁”
“我还没问你是谁你还反问我是谁”看到他安可也是呆了一刹那,然后极快的反应过来他是谁,一声冷笑后把他扯了出去,动作一点也不客气,让周粥直接懵了。
“你。”他反应过来,但想到柳声言还在,忍住了心里的不快,“你为什么推我”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声音里还夹杂着许多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被人欺负的很惨般。
安可没想到他神色变的这么快,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闻声走过来的柳声言,一点也不慌张的冲周粥一笑,随后直接当着周粥的面来了个平地摔,娇呼一声后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起来。
“我以为你是陌生人才推你的,你怎么可以打我,呜呜呜,好痛啊哥,你怎么随便就让陌生人进房间了,我好痛啊”
周粥脸色瞬间黑了,见他眼泪说来就来,娇弱可人的样子,心生厌恶,半响才挤出来一句话,“你怕不是学表演的。”
真踏马会演。
比他这个真正学表演都厉害。
安可脸上挂着泪水冲他微微一笑,在柳声言来的时候立刻抹去脸上所有笑,咬着唇从地上爬起来,呜咽着揉了揉眼角,然后快速奔进柳声言的怀里,“好痛,需要哥揉一揉。”
柳声言一直让安可留在自己身边就是喜欢死了他这股子柔弱劲,能够轻易就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
他拍了拍安可的脑袋算作安慰,皱起眉头看着周粥,“你就算对我刚刚说的话有怨气,也不能随便找人撒气。”
周粥指了指自己,听到他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发火,看着安可,笑道“我没有找他撒气,都是误会,他误会我来这里的目的,所以这才激动推我一下。算了,也没把我推到,不过我不是那么心思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