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拒绝”傅文彦第一时间道。
“儿砸,你总算顺了一回我的意。”她笑眯眯道,转而看向傅荣,“不好意思哦哥哥,我还得回去陪向西,说好了下班就赶回去,他在家里等着我呢。”
“难得遇到了,跟家人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傅荣道,“要不我给向西打个电话,说一声”
“别,哥哥,你真别让我为难,向西情况特殊,你是知道的。”
傅荣见她一脸不乐意,只能作罢,“行吧,那你尽快回去陪他。”
“好的。哥哥再见,儿砸再见。”秦棋画朝他们招手,走到自己车前,上车离去。
傅文彦扯了扯领带,低声咒骂,“见到她就是活见鬼爷爷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放到我这里来”
傅荣道“她现在在这边上班”
他去国外出差了一段时间,倒还不知道她来这边工作。
“是啊。”傅文彦愤愤应声,“真t冤家路窄。”
傅荣笑了笑,“你别跟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
“女人她是女人”傅文彦呵呵了,“打人的时候她可一点都不像女人。”
傅荣知道他上次确实过分悲惨,也没再多说。
秦棋画开车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步伐轻快的迈入别墅中,上到二楼大厅不见人,又去书房,玻璃门里一览无余,没人。
她有点疑惑,又去卧室看了眼,还是没人。
秦棋画马上给傅向西打电话,可电话一直没人接。
她又给管家打电话,这一次倒是接通了。
秦棋画“他在哪儿啊怎么不在家”
管家“”
秦棋画“你听得到吗”
管家缓了一口气,努力笑了笑,道“傅先生来他爷爷这边的疗养院了,今晚就不回去了。”
“他为什么突然去那里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傅老先生请了一个专家过来,给他看眼睛,需要观察几天。”
秦棋画一听,还挺高兴的,忙道“在哪儿啊,我也去看看。”
管家道“这边还在忙着会诊,您过来不太适合,而且你明天还得上班,傅先生的意思是你自己在家待几天。”
秦棋画想了想,道“那好吧,我明天跟领导请假,早点下班过去看他。”
挂电话后,管家走入病房内,就见躺在病床上正在跟痛苦做斗争的傅向西。
他脸色惨白,体内神经仿佛要一寸寸断掉般,抽筋剥髓也不过如此。但他坚决反对注射镇定剂。他不想他的身体遭受更多外来药物干扰。
管家低声道“我已经按照你交代的,跟少夫人说了。”
傅向西点点头,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他不想让秦棋画看到他这么脆弱不堪的一面。
痉挛反应持续不断的折磨着他。旁边的医护全力帮他减压也无济于事。不用镇定剂,就只能靠他自己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