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想了想“你当时没有详细说，我只记得你说过什么地狱来着。”
“是的，我在格蕾丝的记忆最深处看见了地狱。”查尔斯眼神一暗。
正在给迪克介绍学校的格蕾丝有些心不在焉，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关闭了藏在那里的收讯器。
格蕾丝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就觉得查尔斯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趁着在外面和他说话的功夫，把窃听器藏在了汉克的身上。就是因为害怕查尔斯读出她的小心思，格蕾丝才匆匆拉着迪克离开的。说起来，安窃听器的做法还是格蕾丝从韦恩家学来的。
查尔斯有事情瞒着她，但是他不会轻易地开口，那么还有可能知道内情的就是马特了。
“格蕾丝”迪克在格蕾丝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使用能力的后遗症吧，精神有点恍惚。”回过神来的格蕾丝笑着摇了摇头。
迪克看着她，他早就注意到了格蕾丝耳朵上的收讯器。迪克突然想起了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杰森说过的话。
他觉得是时候把话说开了。
“迪克，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等迪克开口，格蕾丝突然问道，她认真地注视着他。
迪克一时语塞。
“你说我的超能力，总是变来变去的，可是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清楚。”格蕾丝继续说。
“格蕾丝。”迪克伸手去拉她的手。
“你看，连我现在的样子都不是我自己的。”格蕾丝苦笑一声。与其说是在和迪克说话，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你还是你。”迪克收回自己的手，攥成了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格蕾丝太过熟悉，即使格蕾丝变成其他人的样子，迪克总能感觉出来那个人就是她。虽然格蕾丝时常用着不是他的容貌，但在他眼里，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她本来的样子。
迪克想把格蕾丝拥入怀中。
“你们在这里啊，斯科特叫你们一起去帮忙布置晚会。”快银突然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好，我们马上过去。”格蕾丝率先反应过来，脸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她转身向快银走去，刚才在迪克面前的失态让她有些尴尬。
迪克沉默地跟在他俩身后。
“你的眼睛怎么红了”快银问道。
“因为一想到要给你买十双aj，我就心疼。”格蕾丝撇了撇嘴。
“哼，那是你活该。”
作为全学校最快的两个人，效率极快的快银和格蕾丝承担了布置会场的大部分任务
。很快，夜幕降临，舞会正式开始了。
迪克原本是想请格蕾丝跳一支舞的，但却遭到了快银的极力反对。
“你要是敢用我这张脸和男人跳舞，再来十双aj我都不会原谅你了。”快银看着不远处拿着相机跃跃欲试的斯科特，对格蕾丝说道。
“ok，ok。”格蕾丝举手投降。
没办法，两个人只能坐在草地上看着别人跳舞。
“抱歉，今天下午我有些失态。”格蕾丝转头看着迪克，有些抱歉的说道。
“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需要说抱歉这个词了。”迪克挑了挑眉，朝格蕾丝这边挪了挪。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迪克直接抛开了那些弯弯绕绕，开门见山的问道。
格蕾丝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地看了很久，然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句话不应该我来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