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弗雷德把杯子递给他，并且特意提醒了一句“小心不要被呛到。”

    “谢谢你，阿尔弗雷德。”迪克疑惑地接过咖啡，他不明白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要强调这句话。

    他刚喝了一口咖啡，身后就传来一个格外熟悉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还有小甜饼吗”

    “咳咳咳”迪克不负众望的呛到了。他手忙脚乱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看着正从阴影处走出来的女孩。

    “你也在啊，夜翼先生。或者说格雷森警探”格蕾丝笑着朝他挥手。

    马甲什么的，是不可能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