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在他发现自己身处在某个城市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时,手中的智能手机发出“嗡嗡嗡嗡”的震动声,备注为“二公子”的来电占据了整个屏幕,提醒着他隔壁大陆的青少年内心中的惴惴不安。
侠客接通了电话。
靡稽没有大吼大叫。
都说揍敌客家的人从小承受着严格的杀手训练,对于气息和步伐应该十分讲究。但是对方大概是太紧张了,毕竟还不满二十岁嘛侠客能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呼吸声听到对方那种踌躇不决和犹豫不定,像是即将上涨的海潮。
于是年长几岁的娃娃脸先生十分贴心地打破了这份几乎绷紧的氛围。
“我没有见到林克。”他说,“我失败了。”
然后,下一秒电话被挂断了。
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刚刚那个人,就是会长说要见我的人吗”贱井塔的监控室中,林克重新问道。
理伯反问“怎么就不能是我要求见你”
“我觉得我们不熟。”
被林克直接说出来这个客观事实,理伯还是觉得有点尴尬的。他抬起手轻轻挠了挠鼻尖,接着说道“好吧”他转而把指了指面前的监视器,有一个监视器上的画面黑漆漆的,但林克依稀能从中看到几个熟悉的轮廓,理伯解释说,“其实就是我是这样的,这是昨天突然出现的在贱井塔的最底层,跟你有关吧。既然你来到这里了,不如去看看吧。”
那是一座没有了光彩的神庙,仿佛死亡一般无声地沉睡在那里。
但吸引了林克更多注意力的,却是环绕在神庙四周,周身爬满青苔、与周遭的环境融为了一体的“石块”。
守护者。
居然会在这里看到守护者,林克小小地吃惊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理伯说他会去看看。理伯给他开了一条直通下层的通道,然后对旁边的那个猎人说“你不是也要下去吗”被问话的猎人左右脸上分别有两道疤痕,一头狂乱不羁的长发,穿着皮草背心。他脸上的疤是去年猎人考试的时候被一个叫西索的考生弄上去的。而且,林克不知道的是,他也曾经在斯瓦达尼市围剿活动中狩猎过林克就是那个用弯刀的赏金猎人。而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向西索报仇
于是他跟着林克一起走进了那个狭窄的通道中。自从上次见到以来,林克几乎毫无变化,而既然对方已经失忆,他也并不打算追究。两人在走到大概一半的路程时,理伯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告诉他们该兵分两路之后,他并没有迟疑。
林克继续沿着小路向下走,然而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这条路并不像理伯说的那样是一条单行道。前面出现了岔路口,一条向左一条向右,林克一时间不知道该走哪条。于是他出声问理伯该往哪边走,可是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响。站在原地等了片刻之后,林克干脆决定随便挑一个方向走,反正都是向下的,总不会有错的吧
于是林克决定向左走。左边的这条路没再分岔,然而走着走着林克却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那个声音似乎还有点耳熟。越往前走,林克就越确信自己绝对听到过这个声音,于是他继续向前,直到可以听到谈话内容为止。
“接下来轮到你了,”那个声音说,“你要赌什么”
林克终于想起来了这是雷欧力的声音他向前跑了两步,突然发现前面站着几个披着麻袋,手戴镣铐的囚犯,而他们正面对的是一个擂台,擂台上站着雷欧力和刚才带林克前往监控室的那个女性,磊露特。
“那就赌我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