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用空着的那只手掏掏耳朵。
“呀卡马西。”
“又不会死,蛋碎了而已。”
她祭出自己的狗言狗语“一个男人不经历一次生命的重创, 他怎么敢称呼自己为男人男人就是要男上加男左右为男迎男而上”
球球
一个男人经历生命的重创后, 还能不能是男人球球不知道, 但那位勇士一定是个难人了。
球球不愧是你呢,魅力为让人去势的橘女士你以为我会这么夸你吗
想得美
还没等球球强烈谴责, 某位混沌恶又说话了。
“再说, 他的金玉离碎掉还有点距离呢, 就算碎了, 我又不是不能治好,你紧张什么”千绘无所谓地甩甩自己手中的“贞子女士”。
球球眼泪都要下来了幸好伊尔迷已经昏过去了, 如果是醒着经历破蛋重圆的剧情, 他这辈子绝对会有阴影的吧。
蛋虽能好, 但阵痛永存啊。
稚嫩脆弱的小伊尔迷承受了太多。
球球在心里第n11次唾弃自己当初眼瞎。
找谁不好, 找这么个人间之屑为宿主。
最可恶的是
球球我很难过, 又控制不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谁来救救我嗷
鸡飞蛋打过后,大难不死,不一定能有后福的伊尔迷, 终于完整地趴在了千绘家玄关。
某位事情贼多的橘女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伊尔迷流血的伤口在之前就用魔法堵住了, 但衣服上没干的褐红色痕迹仍在。
要是就这么让他进门, 那刚买的地毯估计可以直接贡献给垃圾桶。
为了家具和小钱钱, 说好捡人回来随便放一晚上的千绘,只能任劳任怨做老妈子的工作。
她一边用魔法毫无羞耻心地隔空扒男人身上的衣服,一边问没眼看的球球
“这家伙应该挺有钱的吧”
球球就在她身边跳哒, 闻言一僵“你想干啥”
这可是财迷猫猫啊当然有钱存款在揍敌客都数一数二。
但这句话绝对不能告诉橘千绘。
不然以她薅羊毛的姿势,醒过来的伊尔迷能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没想干什么呀。”
千绘把长发男的上身扒成一只剥了壳的煮鸡蛋,然后直接将那脏到不行的衬衫丢去空间裂缝粉碎。
她遗憾地看了看鸡蛋的胸刚才她还抱着一丝丝贞子女扮男装的幻想呢若能真的遇到传说中的人气角色,该是多么震撼人心的浪漫故事。
“我又救他,又帮他治疗,劳心劳力,要点辛苦钱不是应该的吗”
这么说着,治愈法阵在男人已经不流血的后腰伤口上闪烁。
白皙的肌肤附着狰狞的红色创口,墨绿魔纹流转,颜色叠加在一起,像是肌肤上开了一株玫瑰,显得诡异,又带着丝魔魅的美。
千绘看着,眨眨眼睛,突然记起自己还没看捡回来的“尸体”长什么样。
她将浮在半空,接受治疗的人翻转过来。
“尸体”长长的黑发就从脸庞两边滑落,顺滑得像是飞泻的瀑布。
当水流尽时,藏在水底的珍珠便显露出温润美妙的华光。
若说西索是艳光四射的钻石,那这虚假的贞子姐姐就是内敛却稀少的黑珍珠。
“从这张脸来看,他还是有做剧本男主的资格嘛。”
千绘上手捏了捏男人白皙挺俏的鼻尖,迟疑了一下,补了一句“做剧本女主也是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