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嫌疑啊”
李小明啃了一口包子,却没有接陈典史的话。
陈典史继续说“要不,属下等会先去把那菜农抓起来万一他就是凶手,说不定一会就跑了,老爷这案子就不好结了。”
李小明笑了笑,抬眼去看陈典史,问道“以前黄县令便是如此断案的”
陈典史脸上一惊,又迅速调整过来,笑道“可不就是如此断案,难道老爷还有其他不同断法”
“哈哈哈”李小明大笑,“陈典史啊陈典史,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还真是个聪明人,跟刘主薄、邹县丞还真不是一路人。”
陈典史笑道“大人过奖了,刘主薄和邹县丞整日操劳,对于县令发生一些小案子,他们都是管不过来的。至于属下嘛,自然是做一些打杂的事,以前黄县令在的时候就是让属下去找能快速结案的人或物,如今老爷您来了,属下自然还是应当如此为老爷分忧啊”
李小明听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立刻写个“无能”给陈典史贴额头上,却又听陈典史说道“曾经属下在乡里的时候,拜师学艺,想的是君行天下。后来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后,才发觉这世上本来就是如此不平,有时候学点明哲保身才能进退自如。这些啊,都是属下这些年来感悟出来的道理,属下痴长老爷些许岁月,就大胆讲给老爷听听,老爷觉得如何”
听到这些话,李小明的怒气慢慢压了下来,再看这陈典史,就发现自己还是把人看差了。
“鄙人受教了。”李小明诚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