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儿是羡慕么”
姜婉看一眼霍忱,之后才看向姜瑞,塞给他一把榛子,“羡慕不来的。”
“一来不如霍将军生得好看,二来不如霍将军武艺高强。但也不必太气馁,天赋不够,勤奋来凑,你往后只要好好努力,多少可以追赶得上霍将军几分。”
姜瑞“”
“你当真是我亲姐吗”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霍忱没有说话。
他不声不响,把自己亲手剥好的一碟栗子和榛子送到姜婉面前。
除了这些吃食之外,冯绮烟还提前准备茶水带来。
等到他们几个人吃好喝好,已是夕阳西斜,都该回去了。
在清理火堆前,霍忱将一样东西顺手扔进去。
姜婉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定睛细看,发现是郑雪香的那条黑色剑穗。
一抬眼,霍忱不避讳她的目光。
她便只笑一笑,心里头倒明白这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否则东西不小心被别人拾了去,说不好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严肃的霍将军也是心细如发的。
天将黑未黑之际,霍忱骑马回到将军府。
踏进卧房,他看到床头那束干野花,想起冯绮烟和姜婉才说过的那些话。
她其实也希望他多笑一笑
霍忱招来随从胡大郎,让胡大郎帮他去寻一面铜镜来。
铜镜很快送到。
霍忱对着铜镜努力想挤出个笑脸,却发现铜镜里的人表情诡异。
说是笑,却异常狰狞扭曲。
怎么看怎么骇人。
霍忱尝试半天,越发皱着眉,陷入沉思。
没有退下的胡大郎忍耐过半天才小声询问“将军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把霍忱的思绪拉回来。
霍忱瞥向胡大郎,拧眉“你笑一下。”
“啊”
胡大郎犯懵,又知道霍忱不是开玩笑,立刻堆出个笑脸,“将军,怎么”
果然他笑的模样不似常人。
霍忱闭一闭眼道“无事,你退下吧,这铜镜算了,留下罢。”
“是。”
胡大郎应下霍忱的话,心里头犯着嘀咕退出房间。
另一边。
姜婉送冯绮烟回府,免得她受家人追问。
她们两个坐一辆马车。
至于姜瑞,他坐的是另外一辆马车。
“前几日谢家大小姐那事,我都忘记问你了。”冯绮烟压低声音,“她当真是想偷你的东西么怎么听怎么觉得稀奇,何必要做这样的事叫人想不明白。”
姜婉说“东西确实被人翻过,不过什么都没有少。”
“查也查不出什么。”
冯绮烟喃喃“可是就这么算了”她脸颊气鼓鼓的,“当真是不消停,这事儿可大可小,东西没有少,不好发作,计较得多了,指不定要被人说小气。”
“傻姑娘,不是这个的问题。”
姜婉笑着捏一捏冯绮烟的包子脸,“我若在意风言风语,早活不下去了。”
“要治她也自有法子,但是”
她凑到冯绮烟的耳边悄声说得几句话,冯绮烟忍不住眨一眨眼。
“那就当真只能这样了”
姜婉颔首“现在是,以后再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