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远面如死灰战战兢兢地身后看过去。
他只看到了一个吃着薯片的孔森。
许君远
孔森拿着薯片, 奇怪地问向江林染“林染, 你干嘛喊我妈啊难道我真的像老妈子吗”
江林染仰天大笑, “哈哈哈对啊, 你为班级操心的样子特别像老妈子, 哈哈哈。”
江林染说着拿了几片孔森的薯片,嚼着薯片的时候许君远突然说道。
“江林染,补课你就别想了。”
手里的薯片突然就不香了, 江林染有种前功尽弃的感觉, 但谁让许君远这么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帮忙就不帮忙。”江林染一屁股坐了回去。
不知道许君远是不是良心发现,他轻轻点了点江林染的背,江林染抖着上身把他的手甩开。
许君远又点了一下她的手臂,“江林染”
江林染猛地把手臂抽回去。
许君远又拽了拽江林染的马尾, 头发是江林染的命门,她果真抓着自己的马尾回过头来,她恶狠狠道“许君远你有病是不是”
许君远轻咳了一声眼神也飘忽起来,他声如蚊蚋,“假期给你补课。”
但江林染还是听到了,她压住嘴角忍住笑意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啊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给你补课, 够了吧。”许君远的神色依旧不自在着。
江林染伸手拍着他的手臂, “早这样说不就完了,你说你成天嘚瑟啥。”
晚上十点多下了晚自习,江林染照旧和许君远一起回家, 他们晚上发了校服。江林染觉得这次的校服还不错,颜色是红黑搭配,不再是烂大街的蓝白色。
他们发了三套衣服,两套春秋季薄校服,还有一件黑色带校徽棉服,许君远拿不了这么多,全都放在了江林染电瓶车车筐里。
东北没有夜生活,这个点大街上人已经很少了,秋风呼啸地打在脸上,江林染忍不住吸了吸鼻涕。
身旁的许君远立马就看了过来,“穿这么少,冻不死你。”
江林染“嘁”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被冻得发烧感冒了。”
“谁谁谁,谁发烧感冒江林染你生病了”展鹏飞很快从后面追了上来,“哈哈哈,江林染,你这身子骨太弱了吧,看看我,真男子汉就是在夜里来去如风。”
许君远冷哼了一声,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展鹏飞的肩,“劝你话不要说得太满。”
告别展鹏飞之后,江林染和许君远并排向小区驶去,在接近小区门口百米远的时候,突然路边蹿过来两只大狗,江林染受到惊吓电瓶车都晃了起来。
许君远眼疾手快,他一只手把着车把另一只手把江林染扶正,两个人很快停了下来。
“哎,小白,笨笨,看看你俩差点把哥哥姐姐撞倒。”
江林染这才看清原来撞过来的是小白和笨笨,她立马把车扔给江向东。
“小白,笨笨。”两只狗全都亲昵地蹭着江林染。
“爸,叔叔,怎么这么晚出来遛狗啊”他们两个人一般都是晚饭的时间出来遛狗的。
许正立经营餐饮店多年,开始有些发福,“刚刚在和你爸在家里喝了点小酒,出来遛狗就晚了。”
江林染鼻子一嗅,果真闻到了一股子酒味。
许君远礼貌地叫了江向东一声叔叔,江向东乐呵呵地应着,“我听可可她妈妈说你们要月考了这对君远你来说是不是小菜一碟啊。”
“爸,”江林染有些不高兴,“你提什么月考啊。”
江向东“人家君远可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