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龙王闻言怒道“还需要问的如何清楚看看这场面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我碧波潭自认高攀不起西海,但恕老夫直言,三太子若是瞧不上小女,当初指婚时讲明便是,何苦到了这个关头做出这些事情来,羞辱于我们父女”
那龙母扫了一眼敖烈和龟九,似是恨铁不成钢般道“烈儿啊,你这事做得实在糊涂,我跟你父王这几日来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你却在外边与其他人珠胎暗结,实在辜负了你父王的心血。”
龟九听着就莫名不舒服,这是暗示在座各位,自己和敖烈不清不白勾搭成奸吗
来时就听说这龙母乃是敖荣生母,这般一瞧,果然是一路人。
“等一等。”
成为众矢之的的龟九终于开口,她先是回了西海龙母的话,“您这句话可说错了,在外面勾三搭四,暗结珠胎的人,可不是我和敖烈。”
西海龙母表情一僵。
龟九指了指人群中的敖荣,“您该去问问二太子敖荣,如今这个局面,可是他一手造成的。”
龟七急着在龟九耳边轻声道“你少说两句。”
敖闰闻言,道“你这是什么话”
横竖说都说了,龟九索性也都豁出去了,她就看不惯明明是其他人的错,为何不由分说就将脏水泼到敖烈身上
“我亲眼目睹二太子敖荣与万圣公主搂搂抱抱举止亲密,并且密谋着在订婚宴上暗害敖烈。我有敖荣赠与万圣的金簪为证,簪身有毒,我听到敖荣对万圣公主说,到时将毒掺到敖烈的酒水里”
听到这里,西海龙王敖闰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而万圣龙王听到自己女儿跟敖荣不清不楚,而且还密谋毒害敖烈,登时拿不定注意来,不过嘴上还是说到“就凭你一面之词,如何可信”
龟九取出怀中簪子,将它示给众人看。
宴席间一时哗然。
敖荣却走过来哈哈笑道“可笑之极,你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簪子,就大言不惭说能证明我与万圣公主私通还要暗害敖烈”
龟九自然知道仅凭着一支簪子并不能证明什么,不过她这些话主要是说给西海龙王听的,就算他不相信,至少在心中也会存了三分怀疑。
而只要有这三分怀疑,就足够了。起码比人空口诬陷敖烈,锅又都甩给敖烈要好。
龟九本来也不指望他能尽信,这么多年龙母与敖荣在西海龙王面前一手塑造的人设,仅凭着她一句话就能扭转那才有鬼。
气氛僵持间,一直在席间的东海龙王道“这事本是西海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但今日既然都是来参加喜宴的,有什么误会不妨聚在一处,和和气气解开。”
东海龙王说着,还不忘瞄了一眼幻化做金蟾婆婆的敖沐,显然已经看穿了。
吃瓜都吃急了的天蓬元帅也道“是啊是啊,一顿好好的吃酒席何必闹成这样,按本帅说,不如请那万圣公主也一道出来说说,若是真有苗头,好事成双,不如今日索性将敖荣的婚事也办了。”
众人“”
敖闰真怕这位口无遮拦的天蓬元帅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得暂且打住了这场闹剧,先派人去寻万圣公主。
龟九随着龟七入了席,龟七咬牙道“回去再好好盘问你。”
龟九吐舌。
这场闹剧暂时中止,众人才发现此时龙宫大厅的场面异常尴尬。不过幸好有许多如天蓬元帅性子一般活络的仙家,宴席又虚虚浮动着热闹的气氛来。
不过西海龙王自然是笑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