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先是低声复述了一遍,暗自不解了会,才温和笑道“我对这方面并无研究,也没有特殊喜好,一切遵从太子喜好便好。”
景澜记下他的话后,就问起刚刚进门时,苏遇说有事找他那件事。
苏遇脸上露出片刻犹豫,最终还是关上门,将景澜请到了内室。
“景侍卫这两日可否觉得殿下有些异常之处”虽然关了门,但是苏遇依旧压低了声音,毕竟背后谈论太子,有些忤逆了。
“不曾。”景澜微微皱眉,眯起了双眼,显得有些不悦。
他从不背后议论主子,这是身为奴才的本分。
苏遇观他表情,知道他这是误会了,忙道“景侍卫不要误会,是因为我之前阅览过一些典籍,里面有提到一些被下药的后续症状,我怕殿下会受到影响,才有此一问。”
听完解释,景澜刚毅的脸才缓和下来,那道凌厉的目光也跟着散去,摇头道“殿下与我接触时和平日无差,不知苏大人所指的是哪方面”
苏遇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些不寻常,他实在无法说出口。
“听你这么一说,应是我多想了,无事便好,是我担忧过甚了。”苏遇笑着掩饰,不准备继续聊下去,便送走了景澜,
被送出门的景澜,望着紧闭的房门,纳闷的抓了抓头。但这件事,他还是如实禀报给了楚泽,对于猜不透的事情,他不敢有所隐瞒。
楚泽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随即挑起了薄唇,以苏遇对原主的了解,一定猜到无论他对景澜说什么,最终都会传到自己耳中。
所以苏遇只不过是借着景澜的嘴,拐着弯来说给他听而已。
怀疑他中的毒没有完全去除干净很好,这问题他是要亲自回答一下。
见楚泽突然起身,景澜预感他是要去隔壁房间,急忙退下,却在离开前被叫住,弄得他不得不再度回头。
他感觉太子殿下此刻似乎很生气,莫不是他说错了什么
“把那几只野兔做成手撕兔干。”说完就率先出了屋子。
隔壁的房门因为楚泽的造访再次被打开,柔和的月光落在苏遇身上,望着门外的男人,他脸上露出了几分意外,他有想过楚泽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会如此快。
会问那些问题,是为了引起楚泽的重视,在知道余毒未清后,他自会想办法查证。
以太子多疑的性格,怕是要废上些功夫,于是苏遇选择了如此拐弯抹角的方式。
楚泽见苏遇穿得单薄,不由蹙起了眉“不请孤进去坐坐”
这间房与楚泽屋子的格局一样,卧房的右侧还有间书房,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楚泽直接抬步走了进去。
他踱步至书桌旁,瞥见上面有封快写完的书信。
已经是第二次看苏遇给人写信,草草几行字,楚泽只瞟了一眼,便记住了内容。
前面是几行问候的话,接下来就是提及自己有位故友染疾,希望收信之人来一趟国都,信中提到的那位身份尊贵的故友,分明就是指的他。
楚泽略微沉眸,苏遇这封信是写个他的师父。
没想到苏遇还有位医术高超的师父,似乎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些信息。
楚泽转过身,双臂环胸,微微靠在书桌旁,看向有些忐忑的苏遇,徐徐开口道“子瑜这是要给孤治病”
“只是为了殿下身体着想。”苏遇垂眸,楚泽的目光森森,逼得他不得不避开。
“嗯。”楚泽点了点头,缓缓走到苏遇的身前,微低下头去与他对视“那子瑜觉得孤哪里有问题”
苏遇下意识的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