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身体缩水也就罢了,现在怎么好像连智商也开始退化了那种幼稚的玩法明明上幼儿园之后就不感兴趣了
站了也没多久,两条肉呼呼的小短腿就开始哆嗦了,只好坐下来歇一歇,然后手撑着屁股一点点挪动位置,重新躺下。就这么一点动作,我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这好像也是受到身体缩水的影响,可能这么大的小孩脑袋本来就承受不了太复杂的思考。
这一睡就睡到月上中天,我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大脑还是一团浆糊的状态,慢慢地才开始迟钝地运转,这几天眼睛看到的景象就像散落的拼图那样,七零八碎的,等了好久才清晰起来,一点点挪回正确的位置,最后终于反应过来哦,我这是又穿了。
这种感觉令人抓狂,就好像用八十年代的破电脑加载二十一世纪以逼真画质为卖点的3a级大作,费了吃奶的劲才勉强能跑起来,还动不动就死机黑屏,分分钟气到想砸键盘。
因为精力实在有限,我花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慢慢回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在生命之柱神殿崩塌的时候被卷进了海水里的超次元空间,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翘辫子,而是又一次穿越了,还莫名其妙地退化到了两三岁小孩的状态,身上裹了好几层绷带,疑似重度烧伤。
不过谢天谢地,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歇了几天身体有所好转之后,我发现终于可以动用沉寂的小宇宙了,在那之后我就一直尝试着用精神操控小宇宙的力量给自己疗伤,没过多久,我就可以坐起来活动手脚了,不用躺尸的感觉可真好啊。
大约是清醒过来的第十天,那个负责换药的小姑娘一番检查过后,拆掉了我身上大部分布条,帮我套上了一件底衫,我终于得以摆脱光屁股的命运。还剩几块没有完全愈合的皮肤被她用透气的大块布料包起来,以免碰到脏东西,这里似乎没有绷带和纱布,好在这么多天下来也没有感染的迹象。
等她收拾好东西出门去清洗的时候,我努力地把小宇宙的力量集中在右掌心,那个地方的伤势似乎是最严重的,手指到现在都不能很好地弯曲,不赶紧愈合就麻烦了。
淡得几乎看不清的蓝色光晕萦绕着掌心闪动不止,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不过我也没指望小宇宙能用太久,能持续个五分钟就谢天谢地了。
就在我尝试活动大拇指的时候,门忽然被人推开了,然后几乎是瞬间我的胳膊就被按住了,吓得我出了一身白毛汗,本能地想挣开,可是现在这个身体跟鸡崽似的哪还有力气,很快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就被对方强行摁了下去。
一瞬间的慌乱过我反而冷静下来,反正现在他想干啥我都只能坐以待毙,那还费啥劲呢。
这么想着我干脆仔仔细细地观察来人的样貌他有一张典型的东亚人面孔,看上去很年轻,撑死不会超过二十岁,半长的黑色头发在脑后很随便地束成一股,身上穿着简朴却非常耐磨的练功服,就是日漫里那些成天窝在深山老林里修行的高人穿的那款,露出的胳膊上肌肉线条极其精炼,一看就是久经磨练的成果。
唯一比较特殊的是他的眼睛,在光线映照下反射出一种偏朱红的色调,大部分东亚人种的眼睛应该是棕褐色系的,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缘故眼睛颜色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但这其实不值得大惊小怪,我早就习惯见到各种奇奇怪怪的发色和瞳色了,个别人精神病发作的时候还会自动染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