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壁炉前给自己缠绷带的西格蒙德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然后被弟弟捶了一下肩膀,连忙闭嘴,但是依旧不忘冲脸已经红透的弗洛迪挤眉弄眼“哎,这里是个人都看出来你对那丫头有意思了,要表白就赶紧的你看莉菲雅上次出门碰到白羊座那个激动啊,再不宣誓主权,人家小姑娘就嫁到圣域去了”
弗洛迪气得冲上来锤他的脑袋“不许胡说我我等她休息好了再讲这些不行啊”
捷克弗里德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小孩子打架般的场景,想劝都不好劝,扭头对安德烈亚斯说“哥哥看来恢复得挺好的,都有精力开别人的玩笑了。”
安德烈亚斯合上自己的药箱,十分淡定“这样不是很好嘛,比起上的损伤,精神上的伤痛才是最难治愈的。”
捷克弗里德沉默了,只是稍微回想一下那种被控制心神满脑子只剩下杀戮的状态,他就忍不住战栗那真的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外面的风雪灌了进来,众人打了个哆嗦集体抬头,然后都愣住了,来人一身紫色的铠甲,隔着几乎挡住整张脸的面罩安静地注视着屋子里的众人。
弗洛迪惊喜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乌特迦你也平安无事吗,太好了,我听莉菲雅说你为了保护她逃出去被追杀了,下来的大部队里也没有看到你,我一直都很担心唉你们这是干什么”他惊愕地看着兄弟俩同时起身在一瞬间披挂上了神斗衣,西格蒙德更是伸手一把将他推到身后,亮出兵器直指对方,“那个时候你突然出现攻击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捷克弗里德眼神示意哥哥先别轻举妄动,沉声道“我听那些圣斗士说,你还曾经给他们指路到监狱去救人。所以你引开神使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行踪不明”
乌特迦看了看周围,缓缓抬手把自己的面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惨白泛青的面孔,左脸颊上爬满了深紫色的诡异花纹,还像有生命一般在闪动。
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虚无缥缈得好似一阵青烟“作为仙宫的影卫,我从一开始就对那个突然出现的海皇神使抱有怀疑的态度,尝试着调查他,但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心狠手辣,强迫女王带上尼伯龙根指环后又一路追杀不小心看到他的莉菲雅,我带着她拼命往外逃,为了让她活下来去找弗洛迪报信,故意把神使引到另一条岔路上,然后我就被他杀了。”
乌特迦伸手抚过脸上的花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动用了仙宫的禁术,向死亡女神海拉献祭自己的灵魂,换取短时间内以恩赫里亚eheriar身份复活,随后我就一直在仙宫四处打探情报,因为我已经不是活人了,即使是神使也很难察觉我的存在,我才得以了解到很多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看到你们都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但是很抱歉,我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薄弱,救不了所有的人。” 乌特迦嘴角浮起一丝浅笑,闭上了眼睛,“时间到了,一旦开口说话意味着契约终止,我必须回到死人的国度去了”
他的身躯渐渐透明,化成了无数淡紫色的星屑消失在空气中。
屋子里的人相顾无言。
西格蒙德突然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去,片刻后外面传来了他悲愤的嘶吼。
莉菲雅背靠内间的大门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捂着脸痛哭失声。希露达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任由泪水把衣服的前襟打湿。
仙宫的烂摊子还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收拾,不过当圣域方面提出增派援手和款项帮助重建的时候,希露达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我们打算迁徙到其他地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