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着陆的时候阿布罗狄操纵植物的地底根系织成了一张巨大的防护网,把一行人接个正着,感觉像玩蹦床一样一弹一弹地还怪好玩儿。一阵颠簸之后卡妙怀里那个红发妹子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激动得死死抱住他的胸口说啥也不肯松手了“啊啊啊卡妙哥哥你竟然来救我了我好高兴啊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阿布罗狄和杜鲁见状立刻扭过头,我干咳了一声“这个辛慕尔姑娘是么你心情激动我们可以理解,但是这里还有好几个重伤员要救治,你能告诉我们哪里有地方能休息一下么”
“哦对正事要紧。”辛慕尔立刻从卡妙怀里跳下来,丝毫不顾寒冷踩着厚厚的积雪给我们带路“这附近正好就是我家里经营的旅馆,当时接到戒严通知后走得很匆忙,屯购的过冬物资都没带走,正好给他们养伤哎哟”
卡妙眼疾手快一把捞起腿软的辛慕尔打横抱起来,阿布把他的防雪披风解下来把妹子从头到脚裹个严实,一行人继续上路。
走不了多远,一片绵延的建筑群就逐渐显现在我们眼前,辛慕尔介绍道“这里是仙宫最大的城市瓦尔基里,我家就在市中心主干道交叉的地方,很好认的诺,就在那儿”她兴奋地指着那个装修风格和周围格格不入的暖红色砖房,门楣上钉了一块木板,上面用花体字母刻了一个词汇流浪者之家。
走进大门后我看了一圈儿周围的摆设,不禁感慨这家旅店无论装修还是名字都透露着浓郁的吉普赛风情呢
辛慕尔火速翻出钥匙打开了几间客房的门,把三个还在昏迷的伤员安置好,安德烈亚斯马不停蹄地开始给他们治疗。她本来还想开火做顿饭给病号补身子,被卡妙以“你也需要休养”为由强行摁回了被窝里,于是掂大勺的工作理所应当地落在了我头上。
反正我是信不过那两个家伙的厨艺和味觉
当我还在挠头怎么折腾这边的厨具时,右臂忽然涌上一阵暖意,我低头一看,淡金色的蛇形纹路一点点显露出来,等一条完整的金色小蛇完全浮现后开始游动,脱离我的手臂滑行到地面上,伸出信子嘶嘶探查片刻后,昂起头从吻尖的位置开始分裂,很快就变成了三条一模一样的小金蛇,飞快地蹿出了厨房。我见状连忙追了出去,然后就看着它们爬上楼梯分别钻进了三间躺着伤员的客房。
咦那条小金蛇我以前在哪里见过来着哦想起来了,那是十二宫之战我被黄金箭射中昏迷的时刻,在梦中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即将醒来的时候右臂就缠上了一条黄金蛇的纹路。
如果是那个家伙留下来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伤害吧
这时一扇房门突然打开,西格蒙德撑着门板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没走两步腿一软就跪地上了,安德烈亚斯一脸崩溃地跑出来“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呀再说就你这个身体状况还想去哪里赶紧回床上躺着吧。”
那哥们儿站都站不稳了还在嘴硬“我没事阿鲁贝利西那个混蛋,他肯定会对女王不利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咳咳咳咳咳”
我看到小金蛇顺着西格蒙德的脚踝飞快地蹿上他的脖子,然后狠狠一口咬上了颈动脉,他立刻就跟断电了一样翻着白眼倒了下去,安德烈亚斯手忙脚乱地把他搀回客房“真是服了你了,事情再急也不能拿命开玩笑啊”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我估摸着应该没别的事情了,回去继续研究如何控制火苗的温度。
辛慕尔悄悄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要我帮忙吗”我愣了一下,侧身把她让进来了“你不怕卡妙一会儿又把你